子身上,心力交瘁,顧不上其他的。
尚通栩收拾了一些水果和零食送到隔壁,在樓下抽了一支菸,這才驅車離開。
臨近中午,雪終於停了。
齊正琛帶著知意去樓下堆雪人,轉臉叮囑妹妹:“你把手套戴好,不能摘。”
“哦。”她乖巧應著。
尚知意負責找幹樹枝,一抬頭,看到了齊正琛的媽媽:“阿姨好。”
“你好呀。”靳歆笑著走近,彎腰捏捏她的小臉蛋。
今天知意穿白色羽絨服,衣服上的帽子也戴了起來,雪糰子一樣可愛,只是見人不愛笑了,以前見到她都是露出一排小白牙。
這麼漂亮的小人兒,不知親爸親媽在哪。
思及此,靳歆不由在心底嘆口氣。
“和哥哥玩吧。”
“好。”知意接著找樹枝。
齊正琛堆了兩個小雪人,不好看,但他盡力了。
“知意
,樹枝給我。”他轉頭,同時手伸過去,看見趴在雪地裡的人,愣了幾秒,“知意你幹嘛!”
他忙起身,把一小團從地上拉起來。
尚知意其實不想起來,但沒辦法,二哥的力氣大。
她低頭不吭聲,一直揉眼。
齊正琛把她身上的雪拍了拍:“你怎麼又哭了?”
尚知意只揉眼不說話,眼睛都被自己揉紅了。
齊正琛牽著她,“我帶你去找我媽媽。”
進了家門,他就喊媽媽過來。
靳歆正在廚房陪母親做菜,聞聲出來,“怎麼了?”
“噢喲,知意怎麼哭了呀。”
齊正琛:“媽媽,讓妹妹在我們家吧。”
靳歆去擰了條溼毛巾給孩子擦臉,家裡的大人煎熬糟心,孩子怎麼可能不受影響。
她轉臉對母親道:“我吃過飯帶知意去蔣月如那裡一趟。我想來想去,能幫上忙的只有她了。”
若不是萬不得已,她不會麻煩蔣月如,畢竟當年與路劍波鬧成那樣,誰都不想再和前夫家有牽扯。
可眼下,關係到一個孩子的一輩子。
母親:“去試試吧。孩子不容易,你蕭叔叔一家也不容易。”刀子沒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置評蕭美樺對孩子的態度,但這麼小的孩子,實在是可憐。
“蔣月如不是把兒子改成自己姓,跟前夫家鬧翻了?”
靳歆:“和孩子爺爺還是有聯絡的。”
她去試一試,也許就有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