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別人問起來就這樣說。”
“啊?奴婢知道了。”阿簫道,“奴婢一定好好教他們。”
石舜華頷首,見弘晏和弘曜醒來在玩自己的腳,“爺一見著他倆就說他倆鬼見愁,他倆真是離了我身邊就乾嚎?”
阿笑道:“是的,主子若不信,改天悄悄去阿哥房裡看看,醒來就乾嚎,就像是比誰嗓門大一樣。”
“我是得去看看,省得爺用鬼見愁代替他倆。”石舜華說著,突然想到,“德妃那裡有什麼訊息沒?”
“奴婢正想跟您說。”阿笙道,“今兒晌午十四爺跟德妃大吵一架,飯都沒吃就回無逸齋了。”
“有沒有探聽到他們娘倆吵什麼?”石舜華問。
阿笙:“你吩咐奴婢注意著十四爺,德妃娘娘那邊又對咱們的人防範的緊,奴婢沒敢使人過去。”
石舜華道:“告訴晉江,碰到十四的人多打聽打聽。”
“奴婢記下了。”阿笙接著又說,“還有一件事,主子,您去年跟二爺說金玉滿堂店的收益每半年送來一次,二爺託人遞訊息進來,他如已官復原職,不適合私下裡見您,以後叫崔掌櫃過來。”
“崔掌櫃也不適合。”石舜華道,“汗阿瑪說過,鋪子裡有事你可以出去。改天你出去一趟,銀子也別往宮裡拉,告訴崔管事,在我莊子上修個庫房,銀子放在莊子上。”
“修在什麼地方?田裡還是莊子最裡面?”阿笙又問。
石舜華道:“我會寫在信上,除了銀子的事,我還有別的事交崔管事去辦。阿簫跟阿笙一起去,崔管事需要多少銀子,支給他多少銀子。”
阿簫:“奴婢記下了。”
“昨兒十四過來的時候,我只顧的想四弟兩口子的事,一時忘了問,胤祉幹出那等事還敢去後宮”石舜華問。
阿笙搖頭:“奴婢也不知。這事只能問晉江或者孫河,無風無雨的時候他倆就坐在門口侃大山。”
“怎麼回事?”石舜華沒聽明白。
阿笙:“您有時候會叫晉江留意寧壽宮和乾清宮的事,現在晉江沒事就坐門口,也省得您突然問他什麼,他答不上來。
“他在院裡,孫河不出來,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在門口就不一樣了,乾清宮的侍衛和公公沒事就跟他侃大山,他也樂意在外面。”
“難怪張起麟不止一次說看到晉江和王以誠在門口說話。”石舜華道,“把他和孫河叫過來。”
“給福晉請安。”晉江和孫河進來就行禮。
石舜華:“知不知道胤祉上個月攏共去幾次鍾粹宮?”
“奴才只看到四次。”晉江仔細想了想,“孫河,你呢?”
孫河:“奴才當值的時候沒見著。”
石舜華道:“你倆回去吧,以後回宮多留點心。”
“嗻!”
兩人退出去,到前院孫河就問晉江:“主子又打算整榮妃娘娘?”
“別亂講。”晉江瞪他一眼,“榮妃娘娘不惹主子,主子閒得發慌也不會對付她。”
孫河好奇:“難不成主子給太后請安時,榮妃娘娘又擠兌主子了?沒聽阿笛和阿笙說過啊。”
“你以為她倆像你一樣啊。”晉江白他一眼,“你師父沒叫你少說話多做事?”
孫河:“我師傅只教我做事機靈點,眼珠子活泛點。”
“你師傅還活著嗎?”晉江問。
孫河想了想:“不知道。不過,我師傅的師傅還活著。”
“你個沒良心的,你師傅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真是白認了你這個徒弟。”
“我師傅在敬事房管著紅頭牌,沒有皇上允許,我有心也見不著他。”孫河道,“我來東宮的時候,我師傅還說不是要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