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洗好不倒。”
“爹蹲下起來費勁。”邵耀宗說著把水倒了。
杜春分:“他說的?你別信。就他那個身體說不定比我們還能活。”
“小點聲。”邵耀宗把燈拉滅,開啟手電筒,“趕明兒在樓梯上弄個電燈。”
杜春分也有此意,只是她不會,邵耀宗沒空:“等你哪天閒了再說。”
“首長,我會。”
邵耀宗嚇了一跳,回頭看去,樓梯口有個人,正是懶得看新聞,又嫌冷,早早跑上樓睡覺的警衛員,“睡你的覺去!”
警衛員嚇得哆嗦一下,“我——我真會!”
老杜嘆著氣從臥室出來,“人家兩口子聊天有你什麼事?知道你為什麼找不著物件嗎?”
“跟我找物件有什麼關係?”
老杜道:“你不醜也不矮,還是耀宗的警衛員,高中畢業,像你這條件,不說擱農村,在首都也好找物件。你二十五了還光桿司令一個,沒想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