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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政委服氣,他可真,上下一根筋。
師長頭疼,看來還得給他做做思想工作。腦袋實成這樣,以後可怎好。
一個杜春分就能把他哄的團團轉,再加個春分爹,還不得把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杜局頷首:“忙你的去吧。”
趙政委嘴巴動了動,看著他當真毫不猶豫地出去,忍不住嘆氣,“這個小邵啊。”
杜局:“挺好。”
師長頓時不樂意:“您是覺得挺好。以後您讓他往東,他都不敢西看。”
杜局樂了:“這還沒怎麼著就護上了?”
師長可不敢招惹敢假死的人,忙解釋:“您有所不知。小邵挺不容易。”
杜局:“你們是不是把我閨女忘了?我敢欺負他?”
師長忘了。
陳月娥和孔營長只是擠兌邵耀宗兩句,她就敢打人。
杜局敢欺負邵耀宗,杜春分敢不認爹。
趙政委聞言,終於想到哪兒不對,“杜局,‘61’這個代號還是小杜告訴我們的。她不知道你以前化名陸拾遺?”
杜局仔細想想,“我爹孃喊過我的本名杜啟元。我認識我夫人的時候,已經是那個部門的二把手。因為年輕,資格老,比我年長的喊名字不合適,喊職位生分,就跟一些人比我年輕的喊我二哥。
“我夫人認為這個稱呼親切,也跟他們這樣喊。家裡的保姆喊我先生。岳父岳母叫過我的名字。他們生意人不著家,一年見不到五次,不是每次春分都在場。她那時候小,偶然聽見也忘了。”
師長對政委說:“小杜記事後,他們父女相見是在老家。小杜潛在意識裡肯定以為她父親杜局就這一個名。”
杜局頷首:“她小時候是她媽帶,她媽不在了跟保姆。比起‘陸拾遺’三個字,她對‘先生’二字更為熟悉。”
趙政委還有一事不明,“你說去飯店找她沒見著。完全可以在路上等啊。”
杜局:“我故意的。”
趙政委的呼吸停頓一下,這什麼爹???
杜局繼續說:“我這些年不常回去,是怕她對我太過依賴。哪天死了,她受不了。”
趙政委想到杜春分的資料,不禁說:“那也不能連她結婚也不出現。”
“有我二弟、她師傅和師兄。”
趙政委張了張口,“你——小杜的那份資料,你肯定只看到父母名字那一欄。”
師長明白他什麼意思,道:“看到‘杜大郎’三個字,杜局怕是也不想再往下看。”
杜局疑惑不解,怎麼個意思這是。
趙政委朝菜盆努努嘴,“您先吃。”他出去讓人把杜春分的資料拿過來。
杜局被他這麼一說,吃不下去。
師長可是很喜歡吃魚丸,見狀全挑了塞自個嘴裡。
趙政委搞思想工作的,心思敏感些,不像師長,天塌地陷也不耽誤他該吃吃該喝喝。
三人在師長辦公室用餐,說什麼也不用避諱別人。
趙政委回來,椅子後移,準備跟他長嘆。
師長道:“小杜的資料很詳細。讓杜局先看看,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杜局被倆人說的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
看完資料,杜局笑了。
趙政委頓時想罵人,壓著怒火問:“杜局,您沒什麼想說的?”
杜局:“我還以為怎麼了。”
趙政委不禁勾頭看了看,資料首欄寫的確實是杜春分,“您看完了嗎?”
杜局見他竟然又懷疑他沒看完:“春分和邵耀宗邵營長是二婚?”
趙政委點了點頭,“你沒看因為什麼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