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無存,我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他們的家人。
我們是第六艦隊,在我的家鄉星域,人人皆以加入十字軍團第六艦隊為榮,都說在我的手下能有大出息,我計程車兵信任我,他們是我在家鄉星域一個星球一個星球招來,我不能不管,我今天哪怕是死也要戰死在這裡。”
“我看你是昏了頭!死去人的命是命,剩下人的命就不是了嗎?副官,我以軍團指揮官的名義讓你把他給我關到禁閉室,由你擔任臨時艦隊長,繼續執行我的命令,全艦隊向我的位置靠攏。”
“誰敢!”對面的艦隊指揮官猛地站起,一副誓要違抗到底的樣子。
或許是這位指揮官過去積累的威信過高,副官一時間竟然真的不敢動手,連所在艦橋內的氣氛也陷入了凝固之中,無人敢動手。
卡吉特只感覺血壓不斷飆升。
這個時候,從第六艦隊的面前似乎飄過去了什麼東西,吸引走了原本在瘋狂進攻艦隊的黑霧粒子流。
“那是......”
這樣的異象瞬間將第六艦隊殘存人員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
那是一條碩大到無法形象的光翼,薄如蟬翼的光翼散發著並不耀眼的光芒,甚至還能透過去看到對面的景象。
但這光翼......是真的無法形容的大啊。
第六艦隊的指揮官不知覺間張大了嘴巴。
他很難找到形容詞形容眼前光翼的巨大,那就好像是神明衣角的布條輕飄而過,輕輕一揮就足以掀翻一整個艦隊。
而這樣的光翼還在不斷伸展。
那些黑霧粒子流以比之前更瘋狂的姿態匯聚到一起,不停地對飄過去的光翼進行沖刷。
但偏偏和教國艦隊的艦船碰到黑霧粒子流不一樣,黑霧粒子流反覆在光翼兩邊穿梭,卻怎麼也無法對光翼的擴大造成一點影響。
它就像是無視了黑霧粒子流一般,直接不當回事。
卡吉特頭疼地揉了揉眉頭,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話去解釋。
只能這麼說。
“你們佔了友軍的位置了。”
“......”
第六艦隊的指揮官臉色僵了僵,半張臉藏在暗處看不清他現在到底是什麼神色。
如果是這樣的話......
要是這樣的話......
嗯...是這樣的話......
你tm早點說啊,老子堅決赴死的態度都擺出了你讓我怎麼收場。
“......第六艦隊,向軍團旗艦收縮......”但第六艦隊指揮官最終還是平復了情緒,下了命令。
聽到這話,卡吉特才鬆了口氣。
看了眼對面的艦隊指揮官,關掉了此時氣氛頗為尷尬的通訊。
對方身為第六艦隊這個序列極為靠前的艦隊指揮官,資歷在十字軍團中甚至比自己還老,固執起來,要不是直接讓他親眼所見,怕不是根本不會相信。
陸峰笑著看完卡吉特處理的全過程,轉頭問道,“伊爾,流光之矛號展開進度如何?”
“流光之矛號光翼已展開六千公里,仍未到達極限,流光之矛號的出現似乎惹惱了黑霧背後的叢集指揮,如今黑霧粒子對十字軍團的攻擊全部停了下來,轉而對流光之矛號進行了前所未有的強度的攻擊。”
這倒也在陸峰的意料之中,原本是橫著走,但卻碰到一個完全免疫的莫名造物出來,任誰都要發瘋。
十字軍團的艦船在流光之矛號的掩護下,損失的數字終於不再極速升高,停留在了當前的數字。
雖然這個數字對他們來說無比沉重,但很顯然,黑霧是他們無法解決的大麻煩。
每一支艦隊在向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