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兩個月後,這兩個月,棒梗可謂是活的相當滋潤,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只不過有點美中不足的是每天拉的有點多也有點臭。
這段日子,他每天的伙食那是相當的好,早上一頓肉包子,中午不是燒雞就是鴨,期間北冰洋還得管夠,就連平時普通人吃不到的一些金貴東西,他也是吃了個遍。
這就使得他準備好吃好喝一輩子的錢以極快的速度消耗著,兩個月下來,口袋裡的三十八張大黑十就銳減到了八張。
由於他身體的變化是一點點的,賈家人也是天天見,加上每次吃飯的時候,棒梗都會裝出餓狼撲食的樣子,所以他的變化賈家人也沒太在意。
但是,在有心的外人眼中卻不是這樣,尤其是許大茂和何雨柱眼裡,棒梗的變化那是相當的明顯。
這天晚上,兩人又在一起喝酒聊天,這時候許大茂說道,“何雨柱,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最近這一個月棒梗好像胖了,按我的推測不應該啊?閻解成再有錢也不可能把棒梗給養胖了,就算有錢也不是棒梗一個人胖啊?你說這是為什麼?”
“嘿,許大茂,你這觀察的夠仔細的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錯不錯。”何雨柱樂呵呵地說道。
“這麼說你也看出來了?”許大茂笑問道,“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還能為什麼?偷的唄!”
“偷的?”許大茂疑惑道,“偷誰的?”
“嘿嘿,許大茂,哥們提示一下你,你自己猜,你覺得賈家誰最有錢?”
聽到何雨柱的提示,許大茂把何雨柱的提示往腦子裡那麼一轉,飛快地就得出了答案,“你的意思是賈東旭的賠償金?這麼說賈張氏被家賊給嚯嚯了?”許大茂笑道。
“聰明,哈哈哈!”何雨柱大笑道,“等著吧,要不了多久,又有好戲看了。”
“嘿嘿,何雨柱,你覺得賈張氏會手刃自己的心肝寶貝嗎?”許大茂壞笑道。
“狗屁的心肝寶貝,賈張氏心裡自己才是自己的心肝大寶貝,怎麼會在乎棒梗,不過手刃倒是不至於,錢沒了手刃有個屁用,要是真手刃了屎茹不得和她翻臉啊?”何雨柱分析道,“翻臉了誰還養她?別看賈張氏一副傻乎乎的樣子,聰明著呢!”
“我說何雨柱,你說以前大家怎麼就叫你傻柱呢?你這比狐狸還精,你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裝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對,大智若愚。”許大茂問道。
“嘿嘿,你猜!”
“得,我不猜,喝酒,為賈張氏賀!也為屎梗賀!”許大茂舉起酒杯笑道。
……
果不其然,幾天後的一個早上,賈張氏感覺渾身痛的難受,她知道這是到了吃藥的時候了。
於是她開啟櫃子拿出藥瓶就想倒藥出來吃,結果發現沒藥了。
“這麼快,又沒了!看來又得去找人買藥了。”賈張氏自語道,現在的秦淮茹可不給她買止痛片,不為別的,飯都吃不起了誰會伺候她吃藥,現在她的止痛片都是她自個兒高價從黑市買的。
想著,賈張氏撈起衣襟一摸,身上的零錢只剩了兩毛多。
看到沒錢了,賈張氏拿出鑰匙就開啟了箱子,然後拿出那件破棉衣摸了起來。
摸啊摸,就是摸不到那個硬邦邦的手帕,一瞬間,賈張氏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的錢呢?怎麼不見了?”賈張氏叫道。
與此同時,她連忙拿起棉襖抖了起來,沒見到有東西掉下來,她又急忙摸索了一遍,還是沒有摸到自己的手絹。
這可把她急壞了,連忙把頭伸進箱子裡找了起來,不一會兒,箱子裡的東西全部被賈張氏倒騰了出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我的錢,我的錢沒了?我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