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擺酒的時候,秦淮茹也是著急的要死,一直都在窗戶口看著,想找機會單獨接觸許大茂,可是陳彩虹彷彿是知道她得想法一樣,一整天都是在許大茂身邊,沒辦法秦淮茹只能計劃第二天廠裡再找許大茂。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秦淮茹很早就守在食堂門口等待了起來。
可是直到吃飯完,許大茂鬥沒有出現,這令她很是失望。
可是失望歸失望,事情還得繼續做,沒辦法,她只能冒冒失失地跑去宣傳科找人,因為留給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結果去了宣傳科,裡面那些人對她簡直是畏之如虎,看見她就躲,壓根不給她問話的機會。
最後,秦淮茹失望地拿著她黑師父給她打的飯回家去了。
一進門,賈張氏就問道,“淮茹,怎麼樣?許大茂答應了嗎?”
“媽,我連許大茂的影子都沒見到,找了一中午,壓根沒有找到他人,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我尋思著他不會是去鄉下放電影了吧?”秦淮茹苦惱道。
無形中,秦淮茹還真的猜對了一半,不過許大茂可不是單純地去放電影,他是去鄉下找回屬於自己對女人的興趣了。
是的,長期面對陳彩虹千篇一律機械式的壓榨,許大茂感覺快對女人失去興趣了。
為了保持自己唯一的愛好,他打著外出給村裡放電影的旗號去了秦家村,去找他的京茹妹妹去了。
“那怎麼辦?哎吆,我的棒梗唉,這可怎麼辦?”賈張氏滿臉是傷地哀嚎道。
“別急,實在不行下午我請假,請假去鄉下找他,我就不信他能飛了。”秦淮茹忽悠道,她哪裡知道許大茂去那個村了。
“好,好,這個主意好,”賈張氏叫道,“淮茹,棒梗真的靠你了,有些時候該那個什麼就那個什麼吧!”
就在婆媳二人計劃怎麼辦的時候,那天的那個小公安出現在了門口。
“秦淮茹在嗎?”小公安在門口叫道。
“咯噔!”一下,聽到公安的來了,秦淮茹的心都沉了下去。
“在,在!”說著秦淮茹急忙開啟了屋門。
“同志,你這是?”
“是這樣,你家孩子的處理下來了,少管所三個月,我過來通知一下你,來,這是通知,你簽收一下。”小公安面無表情地說道。
“同志,怎麼這麼快?”秦淮茹急道,“我還沒找失主商量呢?”
“不用了,失主家的媳婦今天早上去了派出所,已經說了,她只想公事公辦,加上你家孩子之前也放過事,我們覺得也是該好好教育一下,所以才做出了這個決定,你帶上被子和日用的東西跟我走,下午你家孩子就要被送去少管所接受教育。”小公安解釋道。
“啊!同志,我兒子他,他還是個孩子啊!”秦淮茹哭訴道。
“我沒說他不是孩子啊?所以才送去少管所的,那裡的全是孩子,走吧,我沒工夫和你說這些,判決已經下來了,你說什麼都沒用。”小公安無語道。
於是,秦淮茹收拾了一下,帶著東西跟著小公安離開了四合院。
“畜生,絕戶,絕戶,不下蛋的母雞,毒婦,心那麼狠,活該懷不了孩子,”賈張氏詛咒道,“哎吆,我的棒梗啊!我的棒梗,老賈,東旭,你們怎麼就不下顯顯靈啊,……”
……
很快,秦淮茹就在派出所見到了棒梗,看到秦淮茹的第一眼,棒梗就興奮了起來,“媽,媽,你是不是來接我回家的,我們快回家,這裡太髒了,吃的連家裡的都不如。”
看到自己兒子,秦淮茹難受的要死,眼淚瞬間就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棒梗,是媽媽沒本事,救不了你,你就在裡面待三個月吧!三個月就好,媽這三個月肯定會經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