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那麼幹。”
葉煩點點頭:“好,下不為例!”
“還想有下次?”大寶發誓爸爸回來就告訴爸爸。
葉煩收起笑容,“沒完了?”
“我擔心你,你還敢跟我生氣?”大寶不可置信。
葉煩無語又想笑:“耿大寶,瓶子裡裝的什麼非得我說出來?”
耿大寶眨眨眼,不禁問:“你知道啊?”
“瓶子沒開啟過外面怎麼還有水?”葉煩指著溼溼的標籤,“這瓶老鼠藥我又不是沒用過,只剩半瓶,剛才我一開啟就發現滿滿的,藥味也變淡了,全是水吧?”
大寶張口結舌:“我我——我怕你被王愛荷氣昏了頭做傻事!”
葉煩:“那謝謝耿大寶關心我。”
“那你給我保證以後不這麼魯莽?我剛才要被你嚇死了。”
葉煩嘆氣,這小子怎麼比她媽還麻煩,“你不信我我天天保證也沒用啊。你看二寶就不擔心媽媽。大寶,你身為哥哥怎麼還沒妹妹淡定啊。”
二寶點頭,媽媽說得對,哥哥不如我。
大寶瞪妹妹。
二寶扭頭回屋。
大寶追進去教訓妹妹,大意是以後他功課忙放學晚她盯著媽媽別幹傻事,叫他知道她跟剛才一樣不攔著還認為媽媽幹得好,他揍她。
葉煩聽不下去:“耿大寶,不許嚇唬妹妹。”
“我和妹妹的事你少管!”大寶出來回一句又回屋繼續數落妹妹。
葉煩氣笑了。
耿卉卉笑不出來,沒想到一點小事鬧這麼大,“小嬸,我還是不賣冰棒了。反正被我姥姥發現又得數落我。”
去年楚風禾叫兒女去楚家,葉煩就不同意,可是卉卉和犇犇畢竟不是她生的,葉煩權當自己沒聽見。
葉煩道:“我給你出個主意吧,你姥姥再叫你過去,問你怎麼又在公園賣冰棒。你就說沒錢買筆墨紙硯,紙要宣紙,筆要宣筆,墨要徽墨,硯要歙硯。你媽說你挑剔,你說沒要宣紙當中最好的,毛筆也沒要湖筆,不捨得給買就直說,不要找理由。大不了你自己賺錢買。”
耿卉卉:“我姥姥一定說我無理取鬧。”
葉煩:“你不會說我就買得起。大寶二寶要什麼我給什麼。”
“你會把大寶和二寶慣壞的。”耿卉卉道,“我姥爺會這樣說。”
葉煩笑了:“你表兄弟姊妹沒被慣壞,誰考上京大?”
耿卉卉眼睛一亮,“我好像知道怎麼對付他們!”
葉煩:“他們不許你賣冰棒本就屬無理取鬧,你不要跟他們講道理,試圖讓他們理解你。這招兒沒用!”
耿卉卉點頭:“要比他們還能胡扯。”
葉煩很是欣慰:“孺子可教!”
一牆之隔,在院裡乘涼的李家一大家子聽得一清二楚,頓時覺著葉煩比王愛荷會胡攪蠻纏。王愛荷的錢財家世都不如人家,還不如人家狠和有腦子,也敢跟人家對著幹,活該剛才嚇個半死。
然而王愛荷好了傷疤忘了疼。
翌日清晨吃過飯,她又回孃家,叫她弟今兒繼續賣冰棒。
在王愛荷弟弟對面賣冰棒的大媽昨兒到家算算,一天一動不動賺了四塊五,比兒子上班工資多,今兒繼續,理由是謝謝去年街坊四鄰捧場,今兒買的多送的多。
王愛荷說她是張小明的弟媳婦,冰棒廠的人問張小明是不是。張小明說遠房親戚。遠房親戚也可以幫忙捎一箱啊。想到這點,冰棒廠的人意識到兩家關係不好。人家也不認識王愛荷,給她的價格高。
她弟昨天賣的又比大媽便宜,以至於回家算賬,賺了一塊七毛,分給王愛荷一半還不如在廠裡當臨時工。
今兒大媽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