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十號過去就行。”
二寶不禁問:“那這幾天不是白乾了?”
耿森森道:“也沒怎麼幹活。讓我幫忙,我就說頭疼手疼感冒不舒服。他們還說我不講究。過幾天才讓他們看看我多講究。”
葉煩道:“十號那天我去接你。”
“太好了!”耿森森比收到呼機還興奮。
夜長晝短,天黑的早,耿森森回來不方便,依然住宿舍。十號一早,耿森森就把東西收拾好。到單位聽說下午發工資,就用單位電話呼葉煩。
下午兩點,葉煩開車過去。耿森森把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放車上,葉煩就送他去辦公大樓。耿森森下車的時候葉煩把呼機給他。
耿森森上班用不到呼機,擔心被哪個嫉妒心強的同事搞壞就一直把呼機放家裡。乍一拿到呼機,耿森森疑惑。
葉煩道:“先裝兜裡。拿到工資和獎金再把呼機拿在手裡,儘量讓同事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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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森森拿了工資和獎金出來,一個大姐就勸他考慮清楚,一旦離開想回來就難了。耿森森拿著呼機的那隻手衝大姐擺擺手:“考慮清楚了。”
大姐看到呼機驚呼:“那是呼機吧?啥時候買的?”
“家人送的。”耿森森用塑膠袋拎走辦公桌上的個人物品就直接下樓。
眾人面面相覷,他父親工資這麼高嗎?捨得給兒子買大幾千的呼機。
“快來看!”坐在窗邊的同事大喊。
眾人移到窗戶邊,看到耿森森開啟車門坐進去,大氣的豪車一溜煙消失在眾人眼前。
領導聽到外面吵吵嚷嚷很是心煩,出來打算數落眾人不做事,先聽到下屬問:“耿森森什麼來頭?居然有車來接他。”
“什麼車?”領導問。
耿森森的同事搖頭:“不認識。比小轎車高寬,對對,就像越野車!”
這幾年街上的小轎車多了,像桑塔納,像奧拓,幾乎隨處可見。但越野車極少。領導也不由得好奇:“看清車牌了嗎?”
“車牌好像幾個六。”
領導回到辦公室給朋友打電話,問認不認識一個車牌六六六的車主,應該是西城的。
很多單位都有越野車,方便出去辦事。但私人越野車不多,跟跑車一樣稀奇。人在西城,範圍就更小了。不巧,他前些天去菸草公司看到一個女同志開越野車,忍不住多看幾眼,菸草公司領導用佩服的語氣說:“這位了不得。當著倒爺,名下還有一個電腦公司。”
當倒爺不需要太多本錢,但電腦公司需要很多資金。如果沒錢招人,那自己就得懂。這人就問菸草公司領導,那位女士什麼來頭,怎麼倒爺還會電腦啊。
葉煩的來頭單看在首都地面上不算什麼,像葉父這個級別的已經退休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如果算上她丈夫是軍官,大伯哥是封疆大吏,生意夥伴也有些背景,那跟葉父一個級別的想動她都要掂量掂量。
菸草公司領導是不敢惹她。葉煩給他介紹生意,他心裡挺不願意,以為要出血。結果葉煩放下聯絡方式和地址就走,菸草公司領導一邊唾棄自己小人之心,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