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
“我的補課費被搶了。”楚光明說出來就心疼得難受。
大寶聽懂了又不是很懂:“搶了?光天化日之下?”
楚光明現在也跟做夢似的,魂不附體地點點頭。
大寶擰著眉頭問:“不是,小流氓怎麼知道你身上有錢?”
“我?”楚光明仔細想想,“我遠遠看著公交車來了,把錢掏出來找零錢,然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人搶了錢就跑。我——”說出來就恨自己,“人跑遠我才反應過來。”
大寶:“一個人?”
“我只看到一個。”
大寶問:“公交站臺沒別人?”
“有個大爺,大爺幫我還差點被打。”
大寶不禁叉腰:“這——簡直無法無天!自己不學好,還妨礙別人上進,豈有此理!”
二寶問:“楚光明,你沒報警啊?”
楚光明愣住,顯然沒想到可以報警,“那我,現在去?”
大寶:“還去什麼。首都這麼大,找個小流氓如大海撈針,公安局那點警力,累死他們也找不到。”
楚光明不禁問:“可是我的錢——”
“你別急,讓我想想辦法。”大寶撐著下巴琢磨許久。二寶忍不住問:“想到了嗎?沒想到我去找媽媽。”
大寶看著妹妹眼睛一亮:“二寶,媽媽給你報的橫笛課是不是隻上到下午四點?”
二寶點頭:“你不是知道嗎?”
今天第一天上課就是哥哥送她去的。哥哥臨走前還特意問老師幾點下課。怎麼還問啊?二寶奇怪。
大寶:“以後我和森森哥接你下課,然後咱們去找光明。等光明下課,你去公交站牌,我和森森哥在路口守著,光明在站牌對面,屆時四面夾擊,我不信抓不到他!”
二寶問:“你要釣魚?不行!萬一他兜裡有刀怎麼辦?”
“我們帶著笛子啊。再說了,你的太極是白學的?”
二寶還是不放心。
大寶:“你受傷我照顧,我受傷——楚光明,你照顧!”
在楚光明看來小混混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還是算了吧。就二十塊錢,不是很多。我明天裝另一個兜裡,零錢單放著。”
“你這是縱容犯罪!”大寶瞪他,“究竟誰被搶?”
楚光明期期艾艾地說:“是我。可是你因為我受傷,我我——”
“是不是男人?”大寶問。
楚光明不如他臉皮厚,不好意思說“不是”,“二寶,你看?”
二寶被“縱容犯罪”四個字刺激到:“試試也沒啥。也許你白擔心了——小流氓四處流竄,不一定還在那邊。”
楚光明張張口,大寶道:“就這麼定了。不許告訴我媽,她最近很忙!”
葉煩不忙,一點也不忙。
兒子無需操心,女兒送去學橫笛,家裡有婆婆,服裝店暫時不用拿貨,公司的事急不得,這個暑假可以說葉煩最閒。
葉煩閒著無事就給港城打電話,電話費很貴她也不在意,叫那邊幫她聯絡業務。葉煩打算做幾個傻瓜小遊戲賣了給員工發工資。
二寶不知真相,見媽媽吃過飯就在電腦前敲敲打打,誤以為她很忙:“不告訴媽媽也行。你去買個笛子。”
大寶點頭:“買就買!不就一笛子。”
楚光明想說什麼,大寶一巴掌拍他肩上:“你該回家做飯了。”
錢被搶楚光明渾身無力提不起精神做飯,到大雜院所在的衚衕口看到賣西瓜的,幾分錢一斤,楚光明回屋拿幾毛錢買個小西瓜。。
再說韓大偉,看到楚光明走了就問大寶他怎麼了。
大寶說他錢被搶,韓大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