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父親說過葉煩很厲害,還去過港城,錢父以為她就像最近幾年電影裡的女特工,幹什麼都雷厲風行。
魏建設說他出去接一下,錢父難得緊張,問錢曉茹衣服合不合身。
錢家大嫂道:“不就是一個做生意的嗎。”
錢父瞪她:“你一會不許說話!”跟妻子和兒子解釋,“他愛人是師長,就算解放前部隊不怎麼正規,想見到師長的愛人也跟咱們老百姓見縣長一樣難。曉茹還說人家父親是將軍,這樣的人在以前就是名門閨秀。人家就算好說話也有些講究。”
葉煩今天髮絲低挽,沒有穿莊重的黑色張揚的紅色,素淡的衣服,看起來溫柔賢惠很好相處。因為沒有穿高跟鞋,比錢父矮一點,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錢父看女婿,心說這樣宜家宜室的女同志做生意?搞錯了吧。
大寶要學車
魏建設給葉煩介紹錢曉茹的家人, 然後為岳父一家介紹葉煩,最後請葉煩坐下。
葉煩坐下徹底打破了錢父希冀, 不得不承認她是師長夫人。
然而葉煩表現得很親切,錢家人反而緊張,連一向口無遮攔的錢家大嫂都沒敢多嘴多舌,看到京醬肉絲和烤鴨也沒敢悶頭狂吃。
錢曉茹的母親幾次三番偷偷打量葉煩,就差沒明說“這小媳婦真俊!”
錢父平時飯桌上寡言少語,今日格外沉默,因為他擔心因為不懂此地規矩,一時失言得罪了葉煩連累女婿。
錢曉茹哥哥的倆孩子也很文靜乖巧, 一看就知道被長輩交代過。
葉煩聽魏建設抱怨過“大嫂碎嘴”,見她這麼反常很意外, 也替魏建設感到高興,因為對自己越小心翼翼, 越能說明他們在意魏建設這個女婿。
雖然錢家人沒多少話, 但包間裡的氣氛不沉悶。魏建設的父親也來了, 他跟葉煩算老街坊, 不覺著她高不可攀, 時不時跟她聊幾句。
飯後一行人出去, 魏父還提醒葉煩“建設結婚那天都去。”
這話的意思是葉煩家人都過去吃席。
葉煩笑著點頭,又問“魏大爺怎麼回去?”
老魏頭很想坐葉煩的車,可是也不能扔下親家不管。要是都上車, 葉煩的車又坐不下這麼多人,他就叫葉煩先走。
葉煩走後, 老魏頭問兒子:“咱傢什麼時候也能買輛小轎車?”
魏建設買得起, 故意沒好氣地說:“一輛車幾十萬,把咱家的房子和店全賣了也買不起!”
老魏頭納悶:“你倆一塊做生意, 怎麼人家就買得起?”
“人家多少本,我多少本錢?”魏建設問,“當初要不是我纏上小明哥,小明哥不得不帶上我,我現在還在擺地攤呢。”
老魏頭一見兒子生氣,趕緊說:“我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去哪兒坐公交車?”
魏建設無奈地瞥一眼他爹,帶著眾人去公交站牌。
葉煩沒有回家,而是去店裡,七夕那天生意好,十幾份禮物吸引了幾十人,存貨被賣掉四分之一,昨天是週末,街上人多,肯定又賣掉一些,葉煩便問於銀杏要不要補貨。
於銀杏因為算過這個月能拿多少提成心情好,見著葉煩就笑:“上午不忙我統計出來了。”說完就把賬本給她。
葉煩粗粗看一遍:“還以為最近不用南下。”
於銀杏:“不可以叫他們寄過來嗎?”
葉煩搖了搖頭:“太慢。至少需要一週。再說了,請他們挑衣服,他們肯定覺著樣樣都好。其實溫度氣候南北穿衣風格差別大,那邊這個時候是夏天,首都早上要穿外套,他們挑的初秋款寄到首都,首都都可以穿毛衣了。”
“對啊。”於銀杏想起以前丈夫說過,沒想到南方冬天也有綠色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