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煩起身。
耿致曄回身朝門上踹一腳,隔著門聽到幾聲撲通,耿致曄確定沒人敢偷聽,回到葉煩身邊,拉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拉住葉煩的手:“我說了你別生氣。”
葉煩很少見他認真又不安:“身邊有情況吧?”
耿致曄滿臉驚恐,她是妖精嗎。
“不是,你聽誰說的?”耿致曄下意識往四周看。
葉煩:“沒有鬼。你的兵告訴我的。”
“我的警衛員?”耿致曄霍然起身。
葉煩拉住他的手臂:“我說小嫂子的時候,有幾位同志沒控制住變臉。”
耿致曄坐回去,半信半疑地問:“真的?我怎麼沒注意到?”
你當時指不定看什麼呢。葉煩心說跟靈魂出竅似的,你能注意才怪:“我眼珠子活腦子靈。不行嗎?”
耿致曄點頭。
“具體什麼情況?”
要說也沒多少事,就是前些天“八一”有文工團慰問演出,他身為師長應該跟慰問團打招呼,沒想到沒過三天,其中一個歌唱演員來找他,同時還送給他一個小巧的醫療包,理由是三伏天訓練辛苦擔心他中暑。
部隊又不是沒有醫務室,他也有警衛員,何須外人關心。再說了,耿致曄也不是沒年輕過,他二十郎當歲暗送秋波的多了。
耿致曄立刻叫警衛員進來,當著對方的面送給警衛員。小姑娘氣得眼睛通紅,耿致曄隨便找個幹事送她出去。
耿致曄以為這事完了,結果政委調侃他不懂憐香惜玉。
一天的功夫,連級以上軍官都知道有女同志追求耿師長。
一個個比街道大爺大媽還八卦。
耿致曄有那個心就算了,平白無故惹來一身腥,他越解釋他們越來勁,簡直看熱鬧不嫌事大,可把耿致曄氣得不輕。
一週前那姑娘又來,真有革命精神——越挫越勇,說立秋天涼,又給他送幾樣東西,這次用的理由是認為他太辛苦。不等耿致曄拒絕,又說“耿師長不喜歡就送給別人吧。”
耿致曄準備遞出去的手僵住。
姑娘抿嘴笑笑扭頭就走。
辦公室的所有人都打趣耿致曄,跟老婆離婚的老光棍還表示羨慕他桃花旺。
耿致曄懶得解釋,所以回家纏葉煩。
葉煩等他說完就問:“東西呢?”
“在警衛員那裡。我讓他隨便處理。”耿致曄看著東西就想到大家的調侃,以至於心煩又膈應,怎麼可能留著。
耿致曄認真說:“葉煩煩,我這次遇到對手了。為了你好我好咱家好,必須在這裡多住幾天。”
“自己惹的事讓我給你收拾?”葉煩朝他腳上踩,“大寶還說你懶得回家叫我過來。對得起你兒子嗎?”
耿致曄意外:“小混蛋沒說我有情況?”
葉煩問:“他那樣想能忍住不跟來?”
“忍不住。”耿致曄也委屈,“我也沒幹什麼。像政委一樣誇兩句,她怎麼不找政委?”
葉煩:“她那麼殷勤又年輕,你怎麼還跟被蠍子精纏上的唐僧似的?”
“因為你是女兒國國王,雍容華貴似牡丹,她就是個妖怪!”耿致曄道。
葉煩樂了,“不是草啊?”
“草也是蘭草。”
葉煩大概明白那姑娘怎麼那麼執著,拋開耿致曄長相突出有前途不談,他這張嘴夸人肯定誇到人心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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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煩:“豈不知正是你這張嘴惹的禍。”
“意識到了。我以後謹言慎行。”耿致曄低頭抵著她的額頭,“這事說起來也怪你。我在首都七年,你從沒來過部隊,咱倆結婚的時間點也巧,很多人就猜你相貌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