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員工去食堂,吃了飯要麼上去加班要麼回宿舍看電視,恐怕多花一分錢。”
耿致曄:“那森森豈不是另類?”
葉煩:“森森也不常去。森森也帶他們去過,只是進去沒多久就受不了跑出來,然後在公司宣傳,那地方不能靠近,亂人心志,妖孽橫行。”
“怎麼可能?”耿致曄雖然沒去過,但電視裡放過。
葉煩道:“有點誇張,但對清淨慣了的人來說就是群魔亂舞鬼哭狼嚎。認為同事太誇張的員工跟森森過去,喝了一杯可樂,回來唸叨一週,因為裡頭一杯可以在外面買一箱。”
“一箱可樂對他們而言也沒多少錢。這消費觀配不上他們的收入啊。”耿致曄感嘆一句,忽然想起什麼,“賺了錢不花,他們不會覺著人生沒什麼意思嗎?”
葉煩:“也花。我每年要飛兩次港城,每次他們都會讓捎東西。比如手錶,比如滑鼠鍵盤,再比如顯示卡等等。這些東西用一兩年想換新的也好出手。可可樂喝下去能幹嘛?”
“那你樓下公司老闆說錯了,你的員工務實不小氣。”
葉煩:“我跟他不熟懶得解釋,他說小氣就小氣。這樣也好,省得天天惦記我的人。”
“挖的動嗎?”
葉煩笑著轉向他:“你說呢?”
“挖不動。除非在你公司兩千,到他那邊月薪四千。也不對,月薪兩千的是管理層吧?你公司管理層有分紅,算上分紅月薪四五千。他們想挖人得出到六七千?”
葉煩:“即便算上分紅一年三萬,他們想挖人也要出四萬。可那些公司一年淨利潤才十來萬。”
“拿出一半收入挖人?”耿致曄嘖一聲,“不現實!可是知道挖不動還惦記你的人?閒的嗎?”
葉煩笑道:“挖不動跟眼饞惦記不衝突啊。”
耿致曄想想也是:“扯遠了。你這麼滿意大寶撿的幾人,是不是打算委以重任?”
“先看看。過幾年心性沒變又好學,就讓他們去工廠當個車間主任,或者質檢組長。”葉煩道,“像常光榮的運動服廠和律所,他們佔股多,我佔股少,他們不會亂來,我沒必要安排個人進去。我佔股多的工廠必須有幾個自己人,不能只靠他們自覺。”
耿致曄:“想的真遠啊。”
“公司人越來越多,攤子越來越大,我是八爪魚也忙不過來。”葉煩不由得打個哈欠。
耿致曄也困了:‘先睡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翌日清晨,還沒到七點葉煩家就吃好飯,耿致曄和他的警衛員先出發,然後是大寶,再然後是耿森森。葉煩把衣服鞋子收拾好,又把臥室和書房整理乾淨,還沒到九點。葉煩衝個澡,化上淡妝,到公司正好九點。
葉煩所在那一層很空,她就提醒秘書過些天學校開學再招幾個人,在秘書處幹半年再分到人事部。
銷售部和上面研發部新員工入職都需要秘書跑前跑後,秘書巴不得早點把人事部搞起來。所以週末跟同學聚會,她就找同學打聽哪個學校的人事管理人才比較好。秘書可不想弄幾個刺頭給自己添堵。
葉煩上午沒多少事,估計下午也沒什麼事,下午就去研究所蹲半天。
雖然葉煩的專業水平沒法跟他們比,但葉煩想法多。用研究所領導的話說,她一張嘴,他們累斷腿。可有時候科研就缺敢想,這幾年葉煩的天馬行空幫他們解決了幾個難題,也就不排斥葉煩三不五時靈機一動。
翌日,葉煩去了生產工廠,在工廠待一天。
三伏天過半,二寶回來,小丫頭像換了一個人,人穩重了,氣質也上來,任誰看見都不會再把她當黃毛丫頭。
八月中旬,葉煩和魏建設帶幾個人南下拿貨,順便去杭城辦事處和甬城注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