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耿卉卉以為老婆婆因她生個女兒對她不滿,又不好直接數落她,便用指桑罵槐這招。
耿卉卉也沒忍氣吞聲,她不好罵婆婆還不好罵婆婆的親兒子嗎。
好在他姐和他嫂子不知真相,寬慰他很多人剛生過孩子都有點不正常,忍一忍就好了。嚴威寧沒被耿卉卉嫌棄崩潰。
孩子滿月,小孩長開,耿家人過去,耿卉卉的婆婆抱著孩子對葉煩說:“這能不好看嗎?”接著又數落兒子,啥也不懂。
那天耿卉卉心虛又羞愧,都不敢跟她老婆婆打照面。
小孩鼻子嘴巴和臉型像她爸,很秀氣。眉眼像耿犇犇。耿卉卉一看到女兒的眉毛和頭髮就想給她剃掉,太濃太密。
有一次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起這事,被於文桃好一頓教訓,打那以後不敢有這想法。
於文桃不聽她的:“小孩哪能擱太陽底下曬。屋裡冷給她戴上帽子,蓋厚點不就行了。”
耿森森從後院出來:“奶,她壓根不會帶孩子,別聽她的。”
耿卉卉:“我不會帶她沒餓死?”
耿森森道:“當誰不知道,一個孩子倆保姆,你婆婆還經常過去看著。”
耿卉卉無法反駁:“現在不是我帶?”
耿森森:“我小外甥女在誰懷裡?看清楚再說!”
葉煩看到小孩動兩下:“小聲點,都被你倆吵醒了。”
小孩真醒了,於文桃把她給耿卉卉,耿卉卉下意識問:“餓了還是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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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桃滿心無奈把孩子接過來, 因為孩她媽抱的她很不舒服,她要哭。
孩子被抱走, 耿卉卉又成了甩手掌櫃,於文桃沒好氣道:“以後放假別來我們家。”
耿卉卉賣個耳朵給她奶。
葉煩笑著回屋躲清淨。
五一勞動節,除了需要值班的單位,全國都放假。二寶也不例外。除了遠在西北的耿犇犇,耿家小輩都在,可以想象葉煩家多熱鬧。
幸好她家前前後後三個院,有人在前院打籃球,有人在後院打牌侃大山, 主院人不多,否則葉煩的腦袋得嗡嗡響。
傍晚, 耿磊磊和他媳婦拎著下午蒸的包子和饅頭回他倆自個家,耿卉卉和陳小慧等人也各回各家, 院子空了一半, 空氣清新, 葉煩不禁腹誹:“終於走了。”
剛這麼一想, 楚光明和兩個朋友跟大寶從後院出來。葉煩見大寶把玩著鑰匙, 問他去哪兒。
大寶頭也不回:“隨便逛逛。”
“酒吧?”葉煩問。
大寶回過頭一臉嫌棄:“那有啥好玩的。要去也是去啥都有的會所。不過媽您放心, 我有數。”
葉煩對他沒啥不放心的,耿大寶一向穩重:“喝酒不開車啊。”
“知道。”大寶揮揮手繼續往外走。
耿森森端著一盤櫻桃從廚房出來,問二寶和葉煩吃不吃。葉煩拿幾個, 二寶看看他又朝大門方向看看,“你怎麼在這兒?”
耿森森奇怪:“我洗櫻桃呢。不在這兒在哪兒?”
葉煩也意識到什麼:“不是, 怎麼沒跟大寶一塊?大寶沒叫你?”
“就這事?”院裡有不少板凳, 耿森森隨便拉一把坐下,“大寶去的地方太高階, 我沒錢。”
二寶嗤一聲:“我哥不知道你沒他有錢?還能讓你買單啊?就算我哥也沒錢,還有楚光明,他有工資有廣告費,輪得到你破費?”
葉煩坐到他旁邊盯著他:“怎麼回事?”
耿森森最近不想去年輕人去的場合。
葉煩沒有讀心術,等著他回答。
耿森森眼見躲不過去,磨磨唧唧憋出這麼一句:“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