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門?”楚風禾沒反應過來。
葉煩:“鎖門跟我回去。你家啥也沒有,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在我那邊,你在這裡幹嘛?”
“不,不用了。”
葉煩心煩躁:“車是我爸的,他一會要用,我沒空在這裡耽擱。”拽著她進去鎖門。
到家門口把三人放下,葉煩載著陳小慧回家。
陶春蘭準備做午飯,一見葉煩回來放下圍裙就去正房,問:“你婆婆沒事吧?”
陳小慧笑著說:“她那麼厲害能有啥事啊。”接著就說她和葉煩到的時候於文桃躺在地上耍賴。
陶春蘭眉頭緊皺:“煩煩,她——”
“媽,聽她說完。”葉煩打斷,“陳小慧,別賣關子!”
陳小慧朝大寶看一下,從他脖子上的小吊墜說起,說楚風禾認為不能慣孩子,說到楚家老太太給孫女金絲纏繞的玉鐲,耿犇犇趁機舊事重提,結果扯出於文桃,楚家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耿犇犇忍不住跟楚家人對上,楚風禾嫌他鬧給他一巴掌,耿犇犇氣得把楚家砸了。
陶春蘭跟聽天書似的,難以置信地問:“就因為這個不到一百塊錢的小東西?”指著大寶的脖子。
大寶抓著小吊墜覺著荒謬:“媽媽,你不能怪我故意顯擺。”
葉煩:“誰怪你顯擺?要怪也怪媽媽只買倆,沒給你犇犇哥和卉卉姐買。”
陶春蘭聞言不樂意:“他倆又不是沒爸沒媽。”
陳小慧點頭:“卉卉和犇犇也有錢。他倆不買又不是不捨得,就是想要爹媽買。”
葉父叫她少說兩句,問葉煩:“楚家怎麼辦?大過年的把人家家砸了,總要給人一個說法。”
葉煩:“我敢給楚家敢要嗎?”言外之意我敢給,犇犇就敢砸人。
葉父聽出她的意思很困惑:“犇犇那孩子以前跟大寶二寶來過幾次,你公公去世時我也見過,挺懂事啊。”
大寶跟個大人似的感嘆:“姥爺,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葉煩點頭:“楚家剛回首都那段時間犇犇和卉卉挺喜歡過去。楚家比我公婆家寬敞,人多也熱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可能嫌卉卉和犇犇的字不好,嫌他倆除了書本上的知識什麼都不懂,開始給他倆補課。遠了香、近了臭,天天在一起嘮叨,他倆煩了。像我婆婆,他倆不在跟前,我婆婆覺著能輕鬆幾天。犇犇和卉卉要回家,楚家反而認為他們跟爺爺奶奶親。”
陳小慧忍不住說:“親也正常啊。他倆是於文桃帶大的。像大寶和二寶跟爸媽親才正常。”
葉煩:“就這點來說,我婆婆比楚家老兩口強多了。她沒抱怨過大寶和二寶跟咱家親。偶爾一次也是這倆小的惹她生氣她嘮叨幾句。”
陳小慧:“對啊。老兩口不會不懂吧?”
葉煩嘆氣:“懂不等於能接受。”
葉父:“老師當久了,認為無論誰都應該更尊重他們。犇犇和卉卉執意要回家,他倆可能忍不住說不中聽的話。於文桃一堆缺點也把倆孩子帶這麼大,他倆可以嫌棄,別人不能嫌棄。”
葉煩點點頭:“不止一次。最嚴重那次您也知道,直接找到我跟前。犇犇和卉卉表示過不滿,在老兩口看來他倆被我婆婆教壞了,就更想給他倆掰過來。兩邊都不滿,日積月累,今天爆發。”
陶春蘭:“那是他們活該!”
葉煩:“所以我們沒打算賠錢。”
葉父問:“這門親戚以後就斷了?”
“差不多。”葉煩道,“也不止這些事。之前耿致曄看幾處房子,卉卉叫我二嫂買,二嫂不給買,到她孃家跟孃家人抱怨,結果楚家把房子買了。您說卉卉和犇犇能不氣嗎。”
葉父:“你二嫂也不懂事。”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