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白了她一眼,“想什麼美事?我的肉不是肉?”
二寶氣得胸口比屁股痛:“以後別叫我幫你!”
“以後再說。”大寶嬉皮笑臉,不經意間瞥到他媽面無表情,他立刻斂起笑容,把錦旗遞給堂哥,“可惜沒你的名。”
耿森森想踹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幸好沒他的名字。萬一被他媽發現,免不了一頓說教。
葉煩見狀心累,乾脆扭頭問楚光明:“錢要回來了嗎?”
楚光明提起這事就很失望:“沒有。大寶懷疑被他糟蹋了。我也感覺被他花的一乾二淨。”
大寶不禁說:“只是二十塊錢,都不好定罪。我要有錢,就裝千八百萬,一次叫他牢底坐穿。”
李大媽後知後覺:“我剛才想問怎麼那麼巧,幾天碰到七個搶錢的流氓。大寶,你釣魚執法啊?”指著二寶,“你是餌?”
葉煩剛才只顧生氣,登時反應過來:“所以大寶說你看起來弱?二寶,你真——”
“媽,不敢了,別打了,我都這麼大了。”二寶慌忙打斷,又推一下她堂姐。耿卉卉順勢過去抱住她嬸的右臂,“小嬸,大寶和二寶其實很有分寸。你看,知道買笛子,還知道叫上森森。”
耿犇犇點頭:“對,上次還叫我和小弟一起。”
葉煩驚呼:“還有你們?”
耿犇犇心裡咯噔一下,你可真添亂啊。
“我,我們身手好力氣大。”耿犇犇一邊解釋一邊後退。
葉煩西邊鄰居大爺見狀想笑:“大寶媽,你看幾個小的知道怕了。照我看就算了。下次這麼大膽,再打也不遲。”
大寶使勁點頭:“媽媽,我保證沒下次!”
這事說起來是好事,又有這麼多人勸,葉煩心頭縱然又氣又怕,也不好跟他們計較:“我先給你們記下!”
大寶鬆了一口氣。
耿犇犇不再退。
於文桃姍姍來遲:“出什麼事了?”
於文桃擔心外孫女嫌屋裡悶熱,去提醒耿致勤抱著孩子去公園。以至於她才從耿致勤家回來。李大媽指著錦旗誇她家幾個孩子厲害。
於文桃點頭笑笑,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奪走楚光明手裡的笛子就打,打離她最近的森森,接著是大寶,耿卉卉一把把二寶推院裡,於文桃撲了個空,轉身教訓犇犇。犇犇多利索,輕巧躲開,於文桃差點被自己絆倒。
一切發生的太快,李大媽才反應過來,拉住於文桃:“大寶媽打過了。”
於文桃停下,朝葉煩看去:“打過了?”
葉煩點頭。
於文桃用笛子指著大寶和森森,面色奇怪:“那他們怎麼沒哭?”
大寶快被他奶氣哭:“我都多大了?”
“你這麼大還不知輕重?人家遇到小流氓躲都來不及,你叫二寶釣魚,出點什麼事讓我們怎麼活?”於文桃怒問。
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意氣風發神鬼不懼,不認為會出什麼事。可是笛子打人太疼——好漢不吃眼前虧,大寶:“我跟我媽說了,沒下次。還不行?”
於文桃下意識看葉煩。
葉煩點頭:“再犯叫耿致曄拿皮帶抽——”掃一眼幾個小輩,“挨個抽!”
耿犇犇不由得躲到張小明身後。
張大爺後知後覺:“小弟,犇犇剛剛是不是說還有你?”
張小弟確定他爹老糊塗了:“對!你也要打我?離了柺杖站得穩嗎?”
張大爺呼吸停頓一下,李大媽哭笑不得:“小弟,別故意氣你爹。你爹只是擔心你。”
張小弟“呵呵”譏笑幾聲,衝耿犇犇擺擺手,瀟灑回家。張大爺氣得柺杖蹦躂卻不敢離地太久,更不敢扔出去砸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