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了。嚴威寧說你因為他爸是領導覺著你倆不合適?”
耿卉卉點頭:“我是說過。不過他也說他大哥跟父母住,我要是嫁給他,我住哪兒他住哪兒。”頓了頓,“嗯,就像小姑願意去公婆家就去,不想去就說忙沒空。我覺著還行吧。”
於文桃對她的態度不滿:“感情的事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行不行不得處處看?奶,是不是不用你洗衣服做飯,你一天到晚閒著沒事淨琢磨我的事?你要沒事,回頭把傢俱都擦一遍,省得我們週末打掃衛生。”
於文桃被她氣無語了,指著她叫葉煩好好看她什麼德行。
葉煩:“卉卉,你這種心態不錯,處了一年再分你也不會很難過。如果嚴威寧認真了,就算不是嚴威寧,是別人,人家當真了不願意分手,你有想過結果嗎?”
“啥結果?”
葉煩道:“認為投入成本太大,無法接受失敗,一時上頭,衝你下手啊。”
於文桃聞言又心疼:“別嚇唬她。”
“不是我嚇唬他。很多兇殺案件都是因為感情糾紛。這種情況跟攔路搶劫不一樣,搶劫傷一個,這種至少傷一個。如果咱們仨都在家,可能是咱仨。”葉煩看著耿卉卉,“你可以去公安局問問。”
耿卉卉順著她的話問:“你覺著嚴威寧有這方面傾向嗎?”
葉煩:“你要分手他先分析原因,而不是直接認定你耍他,應當不會衝動殺人。不過要是被你分分合合作的受不了,也不好說。”
耿卉卉不自在地低頭:“也沒有分分合合啊。”
“你有分手再複合的權利。但事不過三!”葉煩道,“就算分了多次再複合,他也沒意見,可人家父母受不了你。”
耿卉卉:“他爸媽還不知道。”
葉煩嘆氣:“大寶咳嗽一聲我都知道他想幹嘛。他狀態不對,他父母瞎啊看不出來。就算他媽心大,他爸呢?他爸心大早被人搞下臺。”
耿卉卉恍然大悟。
於文桃起身:“別跟她廢話,明兒就叫她搬出去,以後出了事也是她自個受著,咱倆做飯去。”
耿卉卉追上去:“別啊,奶奶,我搬出去還不得自己買菜做飯。”
“我該伺候你?”於文桃問。
耿卉卉:“下個月發工資,我給你買個金項鍊。”
“我稀得你的金項鍊?”於文桃頭也不回地去廚房。
耿卉卉道:“我稀得你,我自願給你買。”
葉煩端著飯盒到廚房,飯盒放飯桌上:“卉卉,既然決定再處處,以後遇到問題直接問,對他的回答不滿意,你也直接反駁,不要一個人瞎分析,又突然要分手。不說外人,自家人也受不了你昨天好好的,今天鬧著離家出走。”
“知道,知道。”耿卉卉口不對心地點點頭。
葉煩無奈地說:“還不如像你姑,她難過也是自己一個人哭,不用我們陪。”
“小嬸,我一定慎重,今天的事沒下次!”
葉煩:“不是我怕麻煩。任何事說出來氣就消得差不多了。但我不希望三天兩頭被人堵在衚衕裡。”
於文桃瞥一眼孫女:“就她談物件跟鬧著玩似的,小嚴怕惹她生氣她又跟人鬧分手,肯定得經常找咱們。”
“哪有啊。以前我壓根沒想過跟他分。”耿卉卉不禁辯解:“要不是大寶和二寶——”看到她嬸猛然閉嘴。
葉煩竟然毫不意外:“於姨,我說什麼來著。”
耿卉卉一臉好奇,她和奶奶揹著自己聊過什麼,但擔心言多有失,不敢接茬。
於文桃見狀,直接挑明:“你嬸猜你肯定聽人說了什麼才突然要分手。”
“對對,嬸,我耳根子軟,忍不住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