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往裡擠,所以至今沒看過春晚。
二寶道:“有一年春晚,就是演紅孩兒的那個,還穿著肚兜光屁股拜年呢。”
小保姆震驚。
二寶:“晚會沒你以為的那麼嚴肅。再說了,校領導也希望我們有個人愛好,以後到了落後地區沒有電視機,電壓不穩不能聽收音機,我們可以用個人愛好打發時間。否則一待就是幾年,軍人也撐不下去。”
葉煩點頭:“部隊時不時就有慰問演出。有一技之長的人在部隊很受歡迎。”
二寶想起她爸,忍不住問她爸什麼時候休假。
葉煩:“你爸最近跟失蹤了一樣,我懷疑下次回來就能休假。”
葉煩猜對了。
十一月底,耿森森的辭職報告遞上去那天,耿致曄拎著行李回來。在家休息一天,葉煩就陪他去醫院體檢。
回來又休息一天,耿致曄精神抖擻,要開車帶葉煩玩兒去。
葉煩問:“要不要去公司看看?自打搬過去,你好像還沒去過。”
“去!”耿致曄脫掉厚厚的羽絨服換上黑色毛呢大衣,穿上兒子買的皮棉鞋,戴上葉煩買的手錶,比葉煩還像大老闆。
葉煩一臉無語。
耿致曄低頭打量一番:“咋了?”
“不冷嗎?”葉煩指著大衣問。
耿致曄:“裡頭有秋衣有羊毛衫,不冷。再說,車裡又沒風。”
“我看你要瘋啊。”葉煩把化妝臺上的皮手套給他,“最近是不是又有演習?”
耿致曄伸出手,大拇指上有一道裂開但已經癒合的凍傷:“對!”說起這事,耿致曄不由得露出笑意,“這次是兩軍對練,你猜哪方贏了?”
葉煩心說,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
耿致曄連連點頭,恐怕慢一點對不起全軍將士:“說出來你都不敢信,我的炊事班把對方指揮部端了。”
葉煩真不敢信,以至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耿致曄給她戴上圍巾,笑道:“當時除了我部所有人都懵了。”推著她往外走,“這次演練不在計劃之內,感覺想踩著我上去。”
“踩你?”
耿致曄點頭:“我是部隊看好的人之一,贏了我看好那位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順把他提上去。”
“是不是不如你履歷好看需要這麼刷?”
耿致曄:“比我小兩歲,上過大學,但不是軍校。畢業後正好趕上文化革命,不敢亂調動,在一個地方一待就是十年,不如我在邊防線上呆過,在島上幾年,還把上面給的獨立旅訓練出來。他前幾年上過戰場,但那次去的人多了,各軍區都派過人,把他弄上去不足以服眾。”
葉煩:“如果是這樣,上面應該給你點暗示吧?”
耿致曄:“也許吧。不過肯定說得太含蓄,我沒聽懂。”
“那你上去,他再去別的部隊刷履歷?”
耿致曄道:“就算不是我也不可能是他。不說首長沒有封鎖訊息,就是想封鎖訊息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兩個師加一起一萬多人呢。”
“你炊事班這麼厲害?”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