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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刷牙洗臉,看到梳妝檯上的藥,她去倒了杯水,毫不猶豫的把藥吃下去。
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她是康文淵的妻子,給他生孩子,理所當然!
梳妝檯上有康文淵留給楚清妍的紙條,拿起來一看,她笑了,就說怎麼起床不見他的人,原來是去買油條去了。
早上她正迷糊,依稀記得康文淵問她早餐想吃什麼,她隨口說豆漿油條,翻個身又繼續睡。
楚清妍走進廚房,豆漿機正在閃燈,豆漿特有的香味兒直往鼻腔裡鑽,她倒了兩大碗豆漿,剛端上餐桌,康文淵就踏著晨風回來了。
他走得急,額上身上全是汗,白襯衫緊貼在他的後背。
“我們去房間裡吃吧,空調還開著。”楚清妍跑進廚房取了盤子和筷子,讓康文淵把油條放進她手中的盤子。
她捧著油條走前面,他端著豆漿走後面,進了房間,頓時就涼快了!
“吃飯吧!”
“嗯!”
房間裡沒桌子,豆漿油條都放在梳妝檯上,康文淵還沒坐下,就眼尖的發現藥開啟了,還少了幾顆。
他又驚又喜,明明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還要向楚清妍再次求證:“你把藥吃了?”
“是啊,吃了。”她握緊雙拳,高高舉起:“我們一起努力,生個可愛的寶寶!”
康文淵笑得合不攏嘴:“好,好!”
從楚清妍知道自己被陷害的那一天開始,便把公司上上下下她有可能得罪過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後鎖定了兩個人。
一個是會計主管陳淳,楚清妍有一次去報部門聚餐的費用,對方一直嘻嘻哈哈的打私人電話,根本不理她。
等了好久,楚清妍終於忍無可忍,不耐煩的問對方什麼時候才能打完電話,她還等著辦事。
當時陳淳瞪了楚清妍一眼,結束通話電話,非常不耐煩的把聚餐費報給她,後來再見面,她主動打招呼,對方連正眼也不瞧她一下。
還有一個是客服部的王雅蘭,她有一次在洗手間裡罵她們主管,被楚清妍恰巧聽到。
後來不知怎麼,她的主管知道她在洗手間裡罵他,王雅蘭就認為是楚清妍去打的小報告。
當面背面,罵了楚清妍不知道多少次,找她解釋,她還諷刺楚清妍敢做不敢承認。
想想她們兩個,楚清妍就很無語,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哪怕她為人處事再小心翼翼,也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不管是不是誤會,關係也不可能修復了。
“杜總,真的是她,不可能吧!”
接到杜慕楓的電話,楚清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陷害她的人竟然是公司裡與她關係最好的付雲玲,她的好搭檔好朋友。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楚清妍趕到檢察院,在拘留室裡見到了付雲玲。
幾天不見,付雲玲憔悴了很多,黑眼圈幾乎是她眼睛的兩倍大,平日裡柔滑垂順的長髮顯得有些凌亂。
“雲玲,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楚清妍的聲音顫抖,喉嚨哽咽。
如果換做別人,也許她還沒有這麼難過。
她進公司實習的時候,就是跟著付雲玲學習,三年的時間,竟換來噩夢一場。
付雲玲木然的看著楚清妍,眼睛就像一潭死水,沒有感情,沒有生氣。
“你回答我啊,為什麼要陷害我?”楚清妍激動的站起來,大聲的質問她,受傷的感情,需要一個解釋。
“還用問為什麼嗎?”她冷笑著抬起發黑的眼皮,眼中是楚清妍從不曾見過的狠絕:“這次升部門副主管的人應該是我,就因為你和黎敬御有一腿,杜總才會提議升你,楚清妍,別在我面前裝無辜,我最恨你這種口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