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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要產檢?”楚慕白記得上次產檢才沒過幾天。
“現在是半個月檢查一次,你以為我喜歡去擠,人多得要死,早上七點起來去醫院,到中午也不一定能檢查得上。”說起產檢齊司莫就抱怨連連,可他又不能不去,只能在楚慕白麵前訴苦。
“有那麼誇張嗎?”楚慕白陪沈芸夏去檢查過幾次,每次都是掛的急診,也沒等太久,不能理解齊司莫的痛苦。
“當然,下次你陪沈芸夏去產檢一次就知道了,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這麼多孕婦。”齊司莫抱怨完之後回辦公室繼續忙,明天不能來公司,手邊的事情必須今天加班加點做完。
楚慕白拿著檔案回辦公室,沈芸夏已經不在沙發上躺著,而是站在辦公桌前,拿著楚慕白的手機發愣。
見楚慕白進門,她陰沉著臉說:“fia是誰,她約你今晚上喝酒,不醉不歸!”
以前,沈芸夏給楚慕白的感覺總是冷冷的,彷彿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而她慢慢流露出的真性情讓楚慕白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他和孩子,而他,也同樣最關心她和孩子。
沈芸夏板著臉,眸中寒光熠熠,一看就知道在吃醋,楚慕白忍著笑,走到沈芸夏的面前,調侃道:“你吃醋的樣子真像個妒婦。”
“知道我吃醋了就快告訴我fia是誰,不然我咬人了。”沈芸夏抓住楚慕白的手臂,作勢要咬。
“你捨得咬嗎?”楚慕白將手臂往沈芸夏的嘴邊塞:“咬!”
沈芸夏抬頭,對上他自得意滿的眼眸,忍不住笑了出來:“知道我捨不得還讓我咬,你快告訴我fia是誰,不然我生氣了。”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楚慕白彎腰,將臉送到沈芸夏的面前。
“無賴。”沈芸夏故作不耐煩的在楚慕白的頰邊親了一口:“快說!”
楚慕白並不滿足,指著自己的嘴唇說:“親這裡才行。”
“你你你……太不要臉了。”沈芸夏一把揪住楚慕白的耳朵:“快說,不然家暴了。”
“嗤。”楚慕白倒抽了一口冷氣,幽怨的說:“以前從來沒有人揪過我的耳朵,你是第一個。”
“那是因為你以前沒有老婆,我可是個很厲害的老婆。”沈芸夏看到楚慕白的耳朵已經被自己揪紅了,連忙鬆開手,幫他揉了揉,結果越揉越紅。
楚慕白捂著滾燙的耳朵說:“沒辦法見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和你開玩笑。”沈芸夏圈著楚慕白的腰,眨了眨眼睛,難得的撒嬌:“快告訴我fia是誰。”
“你啊,什麼時候變成醋罈子了?”楚慕白寵溺的捏了捏沈芸夏的鼻子,笑道:“一個合作伙伴,香港人,她已經約過我很多次,你老公恪守夫道,從沒去過。”
“這還差不多。”沈芸夏將楚慕白抱得更緊:“以後離美女遠點兒,你現在比較容易衝動,我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只有你才能讓我把持不住自己,別的女人進不了我的眼。”楚慕白說著在沈芸夏的額頭親了一下,他現在連沈芸夏的嘴都不敢親,就怕火燃起來澆不滅。
沈芸夏高興起來:“我還以為你禁慾太久,看到母豬也會覺得眉清目秀呢!”
“難怪我看到你覺得眉清目秀,原來是這樣。”楚慕白話音未落,胸口就捱了沈芸夏的一擊拳頭:“你太可惡了,竟然說我是豬。”
“我可沒說你是豬,你自己說的。”楚慕白無辜的小眼神兒特別的閃亮,讓沈芸夏笑得合不攏嘴。
“你快忙吧,我繼續睡覺,剛剛你手機一直響,我才幫你看一眼。”沈芸夏打了個呵欠,又回到沙發邊躺下,閉上眼睛依然笑眯眯的。
楚慕白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和簡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