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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齊司莫告訴她,本該待在家裡的赫廉勳沒了蹤影,房間裡有打鬥的痕跡,地板上還有血。
“一定要找到他!”彷彿有一雙看不見的黑手卡住了沈芸夏的脖子,她張開嘴卻依然喘不過氣,恐懼悄無聲息如巨石般壓在她的心上。
齊司莫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眉峰緊鎖:“嗯,我會盡力。”
“就這樣吧,有訊息給我打電話。”沈芸夏聽到兒子上樓的腳步聲,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回頭,兩個小傢伙已經在門口探頭探腦,小諾小心翼翼的問:“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我好想他。”
“爸爸有很重要的事現在不能回來。”沈芸夏不忍心告訴兒子,他們的爸爸也許永遠不會回來,她走到門口,抱住孩子,頭埋在兩個孩子單薄的肩膀上,悶悶的說:“以後由你們來保護媽媽和妹妹,好不好?”
“好!”小誠摸摸沈芸夏的頭,可憐巴巴的問:“媽媽,爸爸真的不要我們了嗎?”
沈芸夏抬起頭,認真的說:“不是,爸爸很愛我們,但是他必須去很遠的地方。”
“媽媽,我們一起去很遠的地方找爸爸,好不好?”小諾捧著沈芸夏的臉,學著他們爸爸的樣子,在沈芸夏的額頭上親了親,給予她安慰。
“不行,那個地方我們現在去不了,要很久以後才能去。”沈芸夏不想再繼續這個憂傷的話題,站了起來,拉著小諾小誠的手下樓:“我們院子裡給挖挖機洗澡。”
“我最喜歡給挖挖機洗澡了。”小諾小誠歡呼起來,迅速將見不到楚慕白的憂傷拋到了腦後。
沈芸夏坐在旁邊,看著兩個孩子一手提小桶,一手拿毛巾,賣力的擦去挖挖機上的塵土,熟練的上躥下跳,根本不用沈芸夏擔心。
若是楚慕白看到兩個小傢伙這麼能幹該多高興啊!
夜越來越深,哄睡了孩子之後沈芸夏終於等到了齊司莫的電話,赫廉勳找到了,在酒店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滿身的酒氣,齊司莫還告訴沈芸夏,是赫廉勳自己的身份證開的房間,監控只能看到有人扶他進酒店,但看不到那個人的樣子。
赫廉勳聲稱自己沒有喝酒,是被人打暈的,他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樣子。
家暫時不能回,齊司莫安頓下赫廉勳,加派人手保護他。
沈芸夏和齊司莫通話,表露出自己的擔心:“你說那些人是針對赫廉勳還是針對慕白?”
“不知道,小楚楚似乎沒有與人結仇,他一向低調。”齊司莫剛從安頓赫廉勳的地方出來,坐在車上,觀察周邊的環境。
“嗯。”沈芸夏眉頭緊鎖:“這段時間我都不能去公司,辛苦你了!”
“沒事的,公司我也有股份,不用這麼見外,早點兒睡吧!”齊司莫突然看到一個詭異的人影躲躲閃閃的進了大樓,他立刻開啟車門跟上去。
“拜拜。”
“拜!”
齊司莫收了手機,快步走入單元門,電梯已經上行,最終停在了赫廉勳暫住的樓層。
他連忙進另一部電梯上樓,拿出備用鑰匙開啟門,連招呼也不打就往裡衝,一直衝進亮著燈的主臥室,眼前的一幕讓他膛目結舌。
我去,這時候還有心情搞這些!
齊司莫突然出現嚇得正在擁吻的赫廉勳和裴鳳蘭迅速分開,場面極為尷尬。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赫廉勳下意識的擋在裴鳳蘭的前面,不讓齊司莫看到她的臉。
“看看你是不是又被抓走了。”齊司莫沒好氣的說,自己和沈芸夏為這該死的赫廉勳擔心,他倒好,約了女人過來享樂,一點兒沒把危險放在心上。
裴鳳蘭聽到齊司莫的話驚得瞪大眼睛:“廉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