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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機,沈芸夏最後在日記本上寫下這麼一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暫時離開不是退讓也不是示弱,而是為了更好的出擊做準備。
在適當的時候,沈芸夏會以楚慕白妻子的身份站在他的身邊,相信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很遙遠。
下午,沈芸夏在院子裡看書,遇上了隔壁房間的女人似乎叫莫穎。
莫穎拉了椅子坐下,朝沈芸夏的房間的方向瞅了一眼,故作不經意的隨口問道:“你老公呢?”
“他回去了。”沈芸夏不假思索的回答。
“回去了,回哪裡?”莫穎驚詫的問。
沈芸夏把厚厚的一本《簡愛》放在桌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說:“回上海,他工作忙。”
“不會吧,他昨晚才來,今天早上就走了?”莫穎根本不相信沈芸夏的說辭,短暫的驚詫之後,露出了曖昧不明的笑。
“怎麼不會,他能來我就很高興了。”沈芸夏不甚在意的說,有一口每一口的喝水,假裝沒看出女人眼中的曖昧。
思想曖昧的人看到的世界也是曖昧的,思想純淨的人就算身處亂世也一樣的純淨。
一杯清茶,一本書,陽光明媚的下午,鳥語花香的古樸庭院,這樣的日子,美哉快哉,她自當好好的享受,才不枉費了人生這麼好的時光。
沈芸夏微眯著眼,迎著暖暖的陽光,她完美的側臉,被不懷好意的人看在了眼中,肚子裡的壞水,咕嘟咕嘟的翻滾。
“小沈,你晚上怎麼都不出去玩,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很悶吧?”
莫穎轉過頭,看到隔壁桌的男人正緊盯著沈芸夏看,連眼角的餘光也沒掃自己一眼,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
沈芸夏緩緩的睜開眼,看著對坐的莫穎,笑著搖頭:“不悶啊,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清靜,又不是來玩。”
而且莫穎口中的玩,還真不適合她。
也許是從小受的家庭教育很傳統保守,她想要的,只是從一而終,一個男人,一段婚姻,走到年華老去,黃昏暮年。
“既然是出來旅行,就該有旅行的樣子,你要窩在房子裡,何必還出來呢,人這輩子不長,青春更短暫,該及時行樂的時候就及時行樂,別等老了來後悔。”
莫穎偷偷的瞅了一眼隔壁桌的男人,壓低聲音對沈芸夏說:“你朝右看看,那邊有個男人正盯著你,樣子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我看,他對你有意思吧?”
沈芸夏才懶得看,有意思沒意思都無所謂,反正她也不想有yan遇,更何況,楚慕白佔滿了她的整顆心,別的男人,連眼都進不了,更別說心了。
“怎麼,沒興趣?”莫穎只當沈芸夏是矜持,笑著捅了她的腰一下:“要不要我先過去認識一下,待會兒再帶他過來。”
“不用了,我不想認識他。”
沈芸夏無力的看了莫穎一眼,嚴重懷疑她是受過感情的重創,才會以放浪形骸的方式來忘記傷痛。
心裡暗叫不好,今晚恐怕又要被莫穎吵醒了。
莫穎也不怕被人聽到,半夜三更的,扯開了嗓子喊,那喊聲,怎是一個銷魂啊蝕骨啊,把熟睡的人都能吵醒,豎著耳朵聽她叫,聽完了才能繼續睡。
“你就別裝了,小妞,你昨晚的叫聲可讓我睡不著啊!”莫穎伸出食指,勾了勾沈芸夏的下巴:“今晚難道你打算一個人睡?”
“當然是一個人睡。”沈芸夏尷尬得紅了臉,原來自己也害別人睡不著了。
莫穎的神色突然有幾分黯淡:“我一個人根本睡不著,習慣了抱著他……”
他走了,她便不斷的尋找替代品,可是,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給她和他一樣的感覺,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