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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夏不想再多逗留,人多嘴雜,萬一傳到楚慕然的耳朵裡,又生出什麼風波來才麻煩。
逃也似的跑出“豐正”大樓,沈芸夏急切的往楚慕白的公寓趕。
這些年沈芸夏都避免和楚慕然見面,怕她看到自己想起不開心的事。
楚慕然和黎梓策也結婚三年了,可他們一直沒有生孩子,聽孩子的奶奶說,楚慕然一直身體不好,懷不上,沈芸夏很內疚,便更加不敢見她。
回到楚慕白的公寓,用自己的指紋開了門,房間還是那麼幹淨,沒有人氣。
剛一坐下,楚慕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說他會七點半左右才能回去,讓她自己去外面吃飯。
楚慕白忙,沈芸夏也可以理解,可是她不能理解他為什麼不在辦公室卻要說自己在辦公室,擺明了欺騙她。
若不是被她抓了個現行,說不定已經騙了她很多次。
越想心裡越不舒服,她連飯也不去吃,就等在公寓裡,楚慕白回來就第一時間興師問罪。
還沒到七點半,楚慕白就回來了,進門就給了沈芸夏一個熱烈的擁抱,滿身的酒氣,燻得沈芸夏喘不過氣。
使勁推開他,沈芸夏板著一張臉,冷冷的問:“快老實交代,下午去哪裡了,你太過份,竟然騙我!”
楚慕白不正經的嬉笑著說:“中午喝了酒之後就去按摩醒酒,沒想到在會所睡著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醒,不是怕你生氣嘛……”
“哼,去按摩醒酒,你還真享受啊!”
一想到按摩就不舒服,誰知道是不是有色按摩。
“我本來不想去,被他們硬拉著去的,寶貝兒,別生氣了。”
楚慕白重重的在沈芸夏的臉上親了一口,又溼又熱,還特黏糊。
“不生氣才怪!”沈芸夏緊蹙著秀眉,冷笑著問:“給你按摩的是女人吧,穿衣服沒有,沒穿衣服吧,是不是面板特別滑特別白啊?”
“天啊,你想哪裡去了,她絕對穿了衣服的!”楚慕白苦著臉,百口莫辯:“我根本沒多看她一眼,真的,對天發誓。”
“嗤……我才不信,快去洗澡換衣服,一身臭死了!”
踹了楚慕白一腳,他是風流慣了,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她對他轉性還是沒什麼信心。
“好好,我馬上去洗。”
楚慕白在客廳就把衣服脫盡,還不怕死的問:“要不要一起?”
“滾!”沈芸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才灰溜溜的進了浴室。
把楚慕白脫下來的衣服撿起來扔沙發上,那難聞的酒味讓沈芸夏蹙眉,這是的,喝酒這麼拼命幹什麼,身體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愛惜。
倒了杯水,沈芸夏坐在沙發邊,等著楚慕白洗完澡出來繼續問話。
她拿起自己的手機,百無聊賴的擺弄。
隱隱約約能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沈芸夏朝浴室看了一眼,繼續玩手機,突然一時興起,想逗逗楚慕白,便撥打了他的電話。
電話通了,可是,她卻沒有聽到他的手機鈴聲在房子裡響。
本以為他開的震動,沈芸夏正準備找他的手機,電話卻接通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找楚慕白?”
沈芸夏愣了一秒,吶吶的應:“是啊,你是哪位?”
電話那頭的女人並沒有直接回答沈芸夏的問題,只是淡笑著說:“想知道我是誰就去問楚慕白吧,相信他可以給你最詳細的答案。”
說完,女人結束通話了電話,留給沈芸夏滿腹的疑問。
她呆呆的盯著手機,通話時間定格在了15秒。
也就是這短暫的15秒,卻在沈芸夏的心底掀起了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