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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幾點了?”睡意越來越淡,沈芸夏緩緩的坐了起來。
“七點五十五。”
在鏡子前照了照,確定領帶打得夠正,楚慕白才走出衣櫥:“你想吃什麼,我待會兒讓人給你送過來。”
“不用那麼麻煩,我待會兒出去自己找東西吃。”
楚慕白坐在床邊,沈芸夏聞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兒,感覺很好聞,便使勁的嗅了嗅:“真香啊,你擦香水了?”
“呵,今天沒擦香水,剃鬚膏的味道。”
沈芸夏的目光從楚慕白的臉落到他的頸項,突然驚詫的問:“你的領帶……”
好眼熟啊,難道就是她送給他的那一條?
“你送的!”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領帶,楚慕白滿臉都是喜悅的笑:“我現在全靠它才能出席重要的場合。”
“為什麼?”沈芸夏納悶的問:“你以前不是一直說它很難看嘛,又沒品味。”
“這條領帶是耐看型,乍一看確實不行,但越看就越有味道,我也就越喜歡,這三年,它代替你,陪在我身邊,我現在已經離不開它了。”
沈芸夏心口一暖,卻又故作沉思狀:“你的毒舌是什麼時候治好的,我現在都不習慣了。”
“治好我的神醫不就是你嗎,你的嘴那麼甜,親一口,治百病解千毒,我現在是無病無毒一身輕。”楚慕白說著湊近沈芸夏的嘴:“來,在親一口鞏固療效。”
“去你的,我還沒刷牙呢!”沈芸夏捂著嘴不讓他親,可楚慕白卻強行掰開她的手,親上她的嘴。
在唇瓣落下的時候,他還不忘說一句:“沒刷牙更好,香甜濃郁。”
吻了好久,楚慕白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嘴。
“不能再磨蹭了,上班遲到可不是和我的作風。”
“快走吧,誰讓你大清早的就荷爾蒙分泌不正常。”
“都怪你啊,我總算是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也想當個灑脫的昏君,什麼事都不管不顧,就和你在一起。”
當昏君還真需要一定的勇氣,他的責任感太重,這輩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沈芸夏失笑:“那我豈不是要被人罵死,遺臭萬年,快走吧,再不走我拿掃帚趕了喲!”
“好了好了,真的走了。”楚慕白下了狠心,擰著公文包,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愣是沒再回頭看她一眼。
楚慕白上班不久沈芸夏就起床洗涮。
聽他說,這房子是酒店式管理的公寓,物業管理的人每天定時來收拾房子,就算家裡沒人,物業管理的人也可以拿門卡開門。
沈芸夏感覺很不舒服,自己的家讓外人隨便進出,哪裡還有私密感。
但楚慕白並不在意,他沒把這裡當家,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和酒店沒太大區別。
入鄉隨俗,她也該習慣繁華大都市的生活狀態。
雖然沈芸夏覺得房間已經很乾淨了,可物業管理的人還是把房間徹底的打掃了一遍,真正做到了一層不染。
看到保潔員從房間裡把垃圾袋擰了出來,沈芸夏的臉驀地一紅,裡邊有昨晚用過的避孕套。
走在上海繁華的大街上,沈芸夏接到了楚慕白打來的電話,他剛剛開完會,便想聽聽她的聲音,確定一切安好。
“要不要到公司來坐坐?”楚慕白站在落地窗邊,盯著住所的方向,他並不知道沈芸夏已經走到了他公司樓下。
“不用了,打擾你上班多不好,我就自己四處走走,今天天氣可真好啊,陽光很溫暖!”
沈芸夏抬起頭,陽光照得她睜不開眼,連忙用手擋住,從指間的縫隙裡遙望大廈的最高層。
楚慕白說,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