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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月心頭一凜,當時她急著要錢,確實沒仔細看合同,她結結巴巴的說:“我陪你違約金就行了。”
“不行,我不缺錢,只缺對我胃口的女人。”秦正南趁周曉月失神,快步過去抱住她,這一次他有了經驗教訓,身體緊緊貼著她,她想踢也踢不到。
“你好無恥,整天就知道女人,女人,我……討厭你!”周曉月氣節,抬頭狠瞪秦正南,可是月光下他的笑容那麼溫暖,讓她根本討厭不起來。
“因為我這兩天冷落了你所以討厭我?”秦正南一針見血,將周曉月心裡不願承認的話說了出來。
“才沒有,胡說八道。”周曉月死鴨子嘴硬,不願承認:“我就是討厭你,很討厭很討厭!”
秦正南猛地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說:“待會兒我就讓你喜歡得停不下來。”
“放我下去……我自己回走……”還只是在他的懷中,周曉月的腿就已經軟了,她掙扎著下地,撒腿就跑,秦正南飛快的追到她,身側便是他的車,他已經等不及上樓了,將周曉月塞進轎車的後座,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
周曉月哭了出來:“放開我……放開我……”
車身不停的搖晃,叫罵的周曉月漸漸沒了聲音,只有粗重的喘息在車廂內交織。
夜越來越深,停在路邊的轎車終於停止了搖晃。
“起來了!”周曉月捂著耳朵,難受得全身直冒雞皮疙瘩。
周曉月推開秦正南的頭,沒好氣的詛咒他:“早晚得精盡人亡。”
“呵呵,我不會那麼不濟,楚慕白倒是有可能。”秦正南一臉邪惡的笑,定定的看著周曉月,一天之內應付兩個男人,她也確實夠累的。
既然秦正南認定她和楚慕白關係匪淺,那她也沒有必要再澄清,說再多的話也只是浪費口舌。
周曉月這樣一想反而釋然了,冷笑著說:“楚總可比你有風度多了。”
“哪裡比我有風度?”秦正南的眸中瞬間佈滿陰鷙的寒光,驕傲如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接受別人比他更強的事實,他的手如鐵鉗一般捏住周曉月的下巴,痛得她直抽冷氣。
“哪裡都比你有風度。”周曉月忍著痛,認真的說:“他不會強迫我,對人也很有禮貌,很溫柔體貼。”
秦正南聽出了周曉月的弦外之音,瞪著她開口:“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禮貌,不溫柔不體貼?”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周曉月膽子再大也不敢在老虎頭上撒野,在秦正南的逼視下軟了下來:“你快起來,我要回家睡覺了。”
“一起睡。”秦正南坐起身,車廂後座太窄有礙他大展拳腳,周曉月的床雖然也小,但好歹比這後座大,他已經不想獨自回去享受那張kgsize的大床了。
周曉月幽怨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秦正南對周曉月又親又摸,故意逗她。
“都不要!”周曉月氣呼呼的推開他的手,狠瞪他:“在你看來我只是床伴只是玩物對嗎,你高興的時候就來找我,不高興的時候不理我,對不起,我沒心情陪你。”
“剛才不是挺有心情嗎?”秦正南知道她真的生氣了,他的心情也不好,沉著臉下了車,然後跟周曉月回家。
周曉月早上醒來的時候秦正南已經沒了蹤影,一串鑰匙放在她的床頭櫃上,拿起來一看,正是秦正南公寓的鑰匙。
他是什麼意思?
還要繼續合約嗎?
她心煩意亂,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醒了?”
“嗯,你什麼時候走的?”周曉月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沙啞得厲害,她哭喪著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