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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他趾高氣昂的拒絕,擺出一副你求我啊,求我啊的表情。
“拜託你幫幫我嘛,我明天就要交作業,不然我只有早上去學校抄同學的!”
沈芸夏可憐巴巴的望著楚慕白。
希望他能改變主意,幫幫她。
“那你就去抄唄!”他一邊刮鬍子,一邊不甚在意的說。
“哎呀,別這樣嘛,我知道你英語好,聽一段bbc新聞對你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幾分鐘就搞定,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你就發發善心,助人為樂嘛!”沈芸夏走進浴室,一步步靠近楚慕白,臉上堆滿了獻媚的笑:“嘿嘿,好不好嘛,嘿嘿……”
“白痴!”笑得那麼傻,面目可憎,他就更不想幫她了。
“好吧,我是白痴,你很聰明,幫幫我嘛!”
“不幫!”還是一口拒絕,他的身價那麼高,可不是說幾句軟話就請的動的。
“哼,不幫就算了!”沈芸夏收起笑,板著臉吐了吐舌頭:“不幫就算了,我現在就回學校去,找同學問問。”
說著轉身就走,在心裡默數著一二三,果然不出她所料,剛把三輸完,楚慕白就開了口:“不準走,必須留下來陪孩子。”
沈芸夏艱難的憋著笑,緩緩的回頭,故作無奈的聳肩:“抱歉,我不能留下來,快要考六級了,我還得好好的複習功課。”
“難道考六級就比自己的孩子還重要嗎?”楚慕白微眯著眼睛,不悅的盯著她。
“考六級當然沒孩子重要,可週末不是應該由你帶他們嗎,我就可以放兩天假。”
這幾年她都是全年無休的忙碌,難道以後的週末,都必須和楚慕白一起度過嗎?
雖然聽起不是壞事,但仔細一想,也不是什麼好事。
和楚慕白再這糾纏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也許會受更深更重的傷。
“誰說你可以放假,你是當媽媽的,不能推卸責任!”幾下把鬍子刮乾淨,楚慕白捧起清水洗臉。
自己洗了還不過癮,還把水往沈芸夏的身上潑!
“哎呀……”冰涼的水灑在臉上,沈芸夏快速的抹去,生氣的瞪向楚慕白。
他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
“哼,我才不和你一般見識!”沈芸夏高傲的一甩頭,步伐從容的走出浴室。
快步到隔壁房間,她找了個杯子裝滿水,又輕手輕腳的回去報仇。
沈芸夏躲在門口,等著楚慕白出來,然後給他大大的驚喜。
屏住呼吸,聽著楚慕白沉穩的腳步聲,她握著水杯的手高高的揚了起來,等到緊要關頭,再潑出去。
“咳咳!”喉嚨有點兒不舒服,楚慕白輕咳了一聲,朝門口走去,渾然不知沈芸夏正在外面等他。
聽到楚慕白的那聲咳嗽,沈芸夏高舉的手顫了顫,心裡一陣嘀咕,他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正想著,楚慕白就走到了門邊,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把杯裡的水潑了出去。
“噗……”冰涼的水劈頭蓋臉的落下,楚慕白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了沈芸夏的報復。
看到楚慕白成了落湯雞,沈芸夏笑得合不攏嘴:“嘿嘿,活該,誰叫你剛才拿誰潑我,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楚慕白倏然睜大眼睛,鐵青的臉有隱隱的怒氣。
“沈芸夏,你是不是活夠了?”
無視他的怒火,沈芸夏嬉笑著應:“沒有啊,我還沒活夠呢,再活六十年也還不夠!”
只要想到他是紙老虎,沈芸夏的恐懼就統統沒有了。
如今紙老虎成了楚慕白的代言詞,想到他,就想到了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