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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白特意為沈芸夏點了雞蛋燕麥羹,一大盆就擺在她的面前,讓她吃個夠。
也不知他是不是想外人的面前製造好好丈夫的假象,楚慕白竟幫沈芸夏盛了雞蛋燕麥羹,還柔聲詢問:“吃藥了沒有?”
不得不說,他很會裝,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連深知他本性的沈芸夏也差點兒被他溫柔的假象所矇蔽。
“哎呀,你不說我差點兒又忘了。”她這記性,真是被狗吃了,連一天三頓藥也記不住準時服用。
“先把雞蛋羹喝了,待會兒一定要記得吃藥。”楚慕白說著叫來了服務員,吩咐她倒一杯開水進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楚慕白和沈芸夏的身上,饒有興味的看這兩人你儂我儂,楚慕白倒是很習慣成為焦點,可沈芸夏卻全身不自在,她時不時的偷偷看一眼紀景深,心中猶如萬鼓擂動。
“上午沒課?”他沒話找話的和她聊天。
“有啊!”早知道她就下午再過來,急著過來的下場竟然是被他給逮住,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悲劇啊悲劇!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他又問,照理說她不應該會出現在五星級酒店,除非是有事不得不來,至於是什麼事,還需要她為他解惑。
說出來怕被人聽到丟了楚慕白的臉,沈芸夏湊到他耳朵邊,把聲音壓低最低:“我媽媽在這裡找了個工作,我來看她。”
“哦?”他點點頭,又問:“什麼工作?”
“在廚房洗碗!”
“洗碗?”楚慕白微微蹙了眉,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在坐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小聲點兒!”偷偷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呵!”他咧開嘴笑著問:“說出來怕丟人?”
“我怕丟你的人!”她還好心的要維護他的面子,結果他還笑話她,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她才不覺得媽媽在酒店洗碗很丟人,還不是為了掙口飯吃,現在大學生畢業都不好找工作,更何況是年近五旬的媽媽,能自食其力掙個溫飽,她就很滿足了。
沈芸夏瞪了楚慕白一眼,埋頭喝她的雞蛋羹。
雖然在座的人都很好奇他們兩人在說什麼,從隻言片語也猜不出來,什麼丟人不丟人,也不敢問個究竟。
“這還是第一次和楚夫人見面,我祝楚總和夫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開席不久,便有不明情況的端起酒杯敬酒。
沈芸夏艱難的嚥下嘴裡的雞蛋羹,端起白開水,和敬酒的人碰杯。
“這第一杯酒,楚夫人怎麼能喝開水呢,素聞楚總好酒量,相信夫人的酒量也不會差。”
那人一陣吹噓之後,滿杯的白酒便送到了沈芸夏的面前。
“不了謝謝,我得了急性胃炎,不能喝酒。”就算沒得胃炎,她也不喝酒,因為曾有過的慘痛經歷告訴她,女孩子千萬不要喝酒,更不能喝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敬酒的人很不識趣,以為沈芸夏說的急性胃炎只是託詞,還在不停的勸。
“對不起,她確實胃不好,這樣吧,我幫她喝!”楚慕白不想駁了“加洛”集團代表的面子,出面解圍,端起那杯本該沈芸夏笑納的酒,送到自己的唇邊,一仰頭,便幹了個底朝天。
“楚總果然是爽快人,幹了!”那人又給了楚慕白一杯酒,兩人碰過之後一飲而盡。
一人開了頭,後面的人便緊跟上,一個個的過來敬酒,楚慕白麵不改色,一杯又一杯的喝,喝完之後抿抿他寡薄的嘴唇,還露出迷人的笑。
紀景深突然離席走了包廂,沈芸夏急切的跟上,在走廊外攔住了他。
“我現在有點兒事,待會兒再給你打。”紀景深結束通話只講了兩句的電話,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