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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沒人開門,葉瀟瀟才發現房門根本沒關,只是虛掩著。
她推開門,喊了一聲:“齊律師?”
室內一片漆黑,靜得只有空氣流動的聲音。
“齊律師?”葉瀟瀟又喊了一聲,怯怯的往房間裡走,滿屋子的酒氣,不難想象齊振楠喝了多少酒。
據葉瀟瀟所知,齊振楠並不像沈東明那般嗜酒,酒這種東西,能不沾就不沾,不像沈東明,有事沒事都愛喝上兩杯。
開啟燈,葉瀟瀟看到齊振楠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身邊還有一個空酒瓶,手機扔在旁邊,閃閃爍爍,卻沒有聲音。
葉瀟瀟看了眼手機的來電顯示,“芯柔”兩個字格外的清晰。
看來是齊振楠自己不想接姜芯柔的電話,是不是兩人鬧了矛盾,他心情不好才喝這麼多的酒?
“齊律師。”葉瀟瀟半蹲在地,推了推只穿著短袖襯衫的齊振楠,他手臂的傷口似乎有撕裂的跡象,紗布被血染紅了雞蛋那麼大一片兒。
齊振楠醉得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額上滿滿的都是汗。
“唉……”葉瀟瀟嘆了口氣,這兩個男人都喝那麼醉,如果發生什麼事,她可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葉瀟瀟一個人挪不動齊振楠,便叫來兩個服務生幫忙,三個人合力把齊振楠抬上了床。
也許是動靜太大吵醒了齊振楠,他緩緩睜開眼,看到葉瀟瀟,頓時兩眼放光。
“瀟瀟……”齊振楠猛地抓緊葉瀟瀟的手:“不要走……”
兩個服務生知道葉瀟瀟和沈東明是一對兒,現在又被同行的另一個男人抓住,兩人眼神交流之後曖昧的笑著離開了房間,並將門帶上。
手被齊振楠緊緊握住,他掌心的熱度源源不斷的傳遞給她,引發葉瀟瀟腦海中新一輪的天人交戰。
深深的再看齊振楠一眼,將他的臉印刻在腦海中,葉瀟瀟奮力抽回手,匆匆摔門而去。
回到房間,葉瀟瀟深吸幾口氣,待心情平復之後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姜芯柔的電話,她本想用沈東明的手機打,但是不知道他的開鎖密碼。
“今天晚上齊律師和沈東明都喝醉了,我剛才去敲了門,齊律師估計睡著了,沒開門,要不明天我再讓他給你回電話?”
“好吧,謝謝你。”姜芯柔的聲音難掩失望,但又無可奈何。
翌日,天氣晴好,齊振楠下午乘機返回了濱城,葉瀟瀟和沈東明在b市又待了幾天,將b市的著名景點玩了個遍。
回到濱城之後,葉瀟瀟上班的時候刻意路過顧美芸的蛋糕店看了一眼,發現蛋糕店並不是顧美芸說的那樣在裝修,而是已經成了一家小麵館,簡陋的裝修,全然不見以前蛋糕店的精緻典雅。
葉瀟瀟回想起顧美芸開車衝向自己時可怕的眼神,她放棄了打電話詢問的念頭。
將車停在路邊,葉瀟瀟決定去小麵館吃麵,打聽一下訊息。“”
吃麵的時候,她問老闆:“我記得這裡以前是家蛋糕店,怎麼才開了幾個月就關了?”
“蛋糕店開不下去了。”老闆回答。
葉瀟瀟不解:“為什麼開不下去,以前生意不是挺好嗎?”
“老闆娘太漂亮了,被一夥流氓盯上,砸了店不說還對老闆娘動手動腳,老闆娘嚇得第二天就把店盤給我了,連轉讓費都沒收。”麵館老闆撿了個大便宜,每每說起便喜笑顏開,他告訴葉瀟瀟:“這路段像這樣一家四十平米,五米開間的店轉讓費至少八萬。”
“老闆娘怎麼會被流氓盯上?”葉瀟瀟認為和諧社會,這種事不應該存在了。
老闆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聽隔壁的商戶說一夥流氓把店砸得精光,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