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的呵斥。
君子朔將手中賬本擱到了馬車木案之上,瞧見王午白的服飾上有著同唐婧一樣的宗門雲紋繡花,臉上不禁突生警惕。
“亥山劍宗,王午白。”
王午白朝著文叔微一拱手,而後朝君子朔說道:“可敢單獨聊兩句?”
“公子不可,”文叔制止,朝王午白喝道:“你有何事,就在此直說。”
“文叔,無礙,”君子朔擺了擺手,而後移步來到一側。
“還算有幾分魄力!”王午白見狀,繞過文叔跟了過去。
“你們的事,我知道了,”王午白直言來意,“對此,我絕不會答應。”
君子朔臉色一沉,隱於背後的手,暗暗捏住了一個小玉瓶,“你是來阻止我們的?”
“還沒到這步,”王午白不屑道:“你們能否在一起還未可知,又何來阻止一說。”
君子朔臉色緩和幾分,“那你來此,所為何事?”
王午白坦率道:“我也不瞞你,對於月柔,我除了將她視作妹妹外,還有著一份男女心儀之意在!”
“如今她心中既已有你,那我也不會橫插一手,惹她不悅。”
“不過,你若想和她在一起,需答應我兩件事情,否則,即使會讓她傷心難過一生,我也會窮盡所能,阻止你們。”
或許是第一次袒露自己心中真意,王午白的聲音帶著幾分微顫和緊張,但卻不難聽出話中的那份真摯。
君子朔鄭重問道:“哪兩件事情?”
雖說以他身份全然可以不將王午白放在眼中,但見後者坦率表露態度以及真心想要唐婧過得快樂之下,君子朔對其還是蒙生出幾分尊重。
“其一,殺了秦天良那個狗賊!”
君子朔臉色頓時一沉,眉宇之中透出幾分不喜,暗以為王午白提出此般沒來由的無理要求,是在刁難著自己。
陡然間,卻聽王午白又道:“那狗賊不久前藉著酒意,以下三濫手段意欲輕薄月柔,若非我及時趕至,恐釀悲事。”
“什麼!”君子朔聞言整個人頓時氣怒如火,手中握著的玉瓶緊握下幾近要被捏碎,從小到大,他還是頭一回滋生出此般強烈的殺意。
王午白順勢又道:“我知你身份地位,動用手段下殺他輕而易舉,但於這事上,我要你作為男人,以自己的本事和手段,堂堂正正的為月柔出這口氣!”
“你可敢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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