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配合起來,引動周遭黃沙,遮蓋住了自己這邊的氣息。
……
與此同時。
南沽鎮,一處偏僻的廢墟地底深處,一間不足十平方的小石屋之中。
苗秋平和樊叔二人帶著幾分警惕看向角落中緩緩甦醒過來的中年男子。
“沒想到竟會是你們救了老夫。”
中年男子醒來後,短暫驚詫了一下,適應所處環境後,臉上不禁滿是自嘲,“咱們兩家鬥了大半輩子,沒想到有朝一日,竟會同淪至這般境地。”
此人正是廉家家主廉禾生。
苗秋平陰沉著臉,質問道:“你們不是投靠君家了,怎麼也會被弄得家破人亡?”
廉禾生絕望的嘆了口氣:“不管是我們廉家,還是你們苗家,不過都只是那女人手中的兩顆棋子罷了。”
苗秋平凝重道:“她最終選擇了苗詠財沒選擇你廉家?”
廉禾生點頭,神色黯然道:“於她而言,南沽鎮只要有一頭掌權的狗就足夠了。”
樊叔不解:“論權勢和威望,現下的苗家因為內鬥已經大不如從前,更不如你廉家,她何故舍近求遠,費力去扶持苗詠財那狗東西?”
廉禾生苦笑了一聲,沒有過多解釋。
儘管知道這一切都是因自己兒子廉安康忤逆了君子雅所起,但卻怎麼也恨不起來,也沒有半點責怪。
若再有一次,他依舊會支援自己兒子。
真正害得廉家的,至始至終只有君子雅一人!
短暫平復心緒後。
廉禾生神色肅然的看向苗秋平和樊叔二人,“如今我們也算有共同的敵人,不妨聯起手來如何?”
苗秋平和樊叔相視一眼,陷入沉默。
廉禾生見狀,接著道:“我雖負傷在身,但未傷到根基,加之還有一支親信混跡在普通市井之中……古來強龍不壓地頭蛇,她君家欺人太甚,這口氣,你們咽的下去?”
苗秋平二人終是有所動容,他們同樣有著親信隱匿在市井,若是聯合,確實可以組成一股不弱的力量。
這時。
苗秋平突然感應到納具之中傳來異動。
取出,是苗秋芸走前所留下的那塊‘血巖玉’。
往往血巖玉傳回感應,要麼是傳遞極其重要的訊息;要麼就是親人出現了意外,是死前留影的情景,以便親人為其復仇。
苗秋平內心被不安所佔據,臉色霎時慘白;
但當瞧見血巖玉之中所傳回的並不是功法或者遺言一類,而是自己親妹妹正一副受迫待要蒙受侮辱的場景時,苗秋平的臉色霎時又陰沉了下去。
陰沉的目光之中,蘊含著滔天的怒火和殺意。
尤其是看向一側的廉禾生之時。
此刻的後者同樣也窺見了血巖玉傳回的景象,看到施暴者竟會是自己兒子的那剎,整張老臉都垮了下去,充滿了驚詫與羞愧。
一度不敢直視向苗秋平問責的目光。
整個人都猶如做錯事的孩童,臉上佈滿了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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