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獄官偷偷將青龍鎮的年志塞給了陸風,因為陸風警告過不許暴露身份,故而在江若雲面前二人表現的也算正常。
陸風看過仵作的手札後並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這本手札上所記載的和喬雪兒所陳述的死情基本相似,並沒有絲毫異常之處,可越是這樣就越顯得不尋常。
“我要上嚴府一趟,去檢視一下嚴賀的屍體,獄官大人派一人隨我一同前去?”陸風詢問道。
“嶽安,你隨二位前去,配合好他們的行動,”獄官吩咐道。
嶽安手頭還有著不少事情要處理,顯得有些不太情願,但在聽聞獄官輕如蟻聲的一道密語之後,嶽安渾身一個顫抖,當下變得異常的恭敬,對著陸風一副點頭哈腰惟命是從的模樣。
陸風微微一笑很是滿意嶽安態度的轉變,他自然知道獄官不會蠢到暴露他的身份,肯定是說了一些其他對嶽安有好處的話。
“你有沒有覺得獄官有點奇怪?”江若雲輕聲的詢問著陸風。
“有嗎?可能是他也想盡快解決這樁麻煩事吧,”陸風打了個馬虎矇混了過去。
……
嚴府同樣也是青龍鎮的一官八府之一,和江府不同的是,嚴府內部很團結,府主只有一位,而死去的嚴賀正是這位府主的親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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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嚴賀的父母還給他生了一個妹妹,但嚴賀畢竟是嚴府唯一的傳人,他的死給嚴府所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這也難怪嚴江這位近百歲的府主那般生氣,險些直接殺進喬府。
此刻的嚴府滿是喪溢之色,盡眼望去全是白綾燈籠,哭吟聲不斷,雖說嚴賀平日裡好吃懶做,流氓好色,但對於家人、手下還是很好的,在府中有著不錯的人緣。
“等會說話和氣一些,不要撞嚴老爺子的氣頭上”嶽安叮囑道,畢竟貿然前去開棺驗屍換做誰都怕是不同意的。
陸風和江若雲點了點頭,知道此行不會太過順利。
嶽安朝著嚴府門口站著的兩名家丁說道:“勞煩通報一聲,獄府嶽安求見。”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便趕出來迎接,只是面若死灰神情沮喪,看上去死氣沉沉,臉上沒有一點笑容,連說話都是蒼白的很“嶽大人裡邊請,”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對於這名中年人江若雲有過一面之緣,知道他是嚴賀的父親嚴正馳,看他從以前硬朗威嚴變成現在這般頹廢蒼老著實有些感嘆。
一行人緩步來到了嚴府大廳,一個‘奠’字掛在正中央的門廳上,四周跪滿了哭泣的婦孺,中間放著一口鑲金紫檀木棺材,棺材上刻畫著一副往生圖。
陸風三人接過嚴府家丁遞來的香燭,照著習俗上前上香,死者為大,哪怕生前惹人不喜,但死後已無怨。
上香之後,陸風緩緩起身,在嶽安的示意下,朝著人群中最有威嚴的一位開口道:“嚴府主,嚴公子的死怕是另有蹊蹺,可否容我們再度開棺查驗一番,以免其有冤難鳴。”
“嘭”的一聲,只見嚴老爺子身旁的椅子被其一掌轟然碎裂,木屑濺的四周都是,蒼白無色的臉色滿是怒色,瞪視著陸風喝道:“逝者已逝,豈能開棺擾其安寧,給我滾…”
隨著老爺子的話落,四周的人均是帶著敵意瞪視著陸風三人,似乎要將三人活剮了一般。
“嚴老爺子息怒,我們這就離開,”嶽安畢竟是察言觀色之輩,當下扯了扯陸風的胳膊示意其離開。
“我們絕無惡意,只想還喬雪兒一個清白”陸風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沒有絲毫畏懼,再度開口道。
嚴老爺子在聽聞喬雪兒三字之後,火氣上湧,出聲喝道:“喬雪兒殺我賀兒證據確鑿,當場認罪,隨賀兒陪葬理所應當……”
說完,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