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卿卿聽言瞪大了雙眼,眼底透著深深的狐疑,“先是五色神幡中的黑幡,現在又是御靈神壇和六道棺,我族至寶為何全都在你二人手中?”
陸風冷冷的掃了符卿卿一眼,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此刻漠然心緒下的他,也不屑去解釋任何。
唐元見狀,連忙開口:“說了都是巧合啊,這古荒壇和六道棺是老陸在一個名叫無憂村的隱世小村落之中發現的,後來的黑幡更是因緣際會下所得。”
“小村落,無憂村……”符卿卿喃喃唸叨,神色突然一凜,“是當初尊上帶雪兒回來的那處地界?”
見唐元下意識點頭。
符卿卿神色愣了愣,滿是愴然苦笑:“尊上那時候居然沒有尋錯,我族先輩雨尊的隱世之所,竟真的在那兒~”
“雨尊?”陸風聽言,腦海驀然浮現火雨的身影,而‘先輩’二字,又讓他一陣失落。
能被喚作先輩的存在,儼然非今朝之人,非同活在一個時代,他想要再一次見到火牛、火雨等人的念頭不由徹底破滅。
符卿卿解釋道:“族內古籍有云,曾有一先輩自外界而來入得我族潛心修行,功成之日取走此二寶前去復仇,然卻一去未返,二寶也遺失至今。”
“那時與之同行的族人施展秘法逃回一縷殘魂,稱二寶被那先輩臨死前以全部力量封禁在一處遠離世俗的小村落之中,但他僅僅道了一個大致方向,並未來得及道明具體地方,便散去了最後的餘力。”
“以至於讓得我族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派人苦苦找尋。”
符卿卿說話間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看向陸風,眼中滿是暗示之意,盼著後者領會下能予以歸還。
但陸風卻面無表情,像是沒察覺符卿卿的目光一樣,絲毫不為所動。
腦海中回想無憂村的種種經歷,與之符卿卿所言,一定程度上倒是可以對應得上。
無憂村或許本身就是火雨出身之所,此後經歷了血族或是別的什麼仇家滅村,倖存其一人藏於祠堂活了下來,輾轉遇上了那個時代的御魂族,習得一身本領後回去復仇。
只是此般經歷當初何以會是以火牛的殘魂模樣道出?而不是火雨本身?
突然,陸風想到什麼,朝符卿卿確認道:“你口中的先輩,是一人還是兩人?可有具體名字?”
符卿卿搖頭,“古籍之中記載的僅僅寥寥幾筆,除了‘雨尊’二字,其他的都沒有提及,只能判定那先輩應該是名剜魂尊。”
南榮妍附聲:“那古籍唯有族巫和聖女等少數幾個才有資格查閱,先輩們應是擔心別有用心之人得知後,會私自找尋那兩個寶物,然後獨吞進口袋。”
陸風聽言,不由更為確信心中之念,或許火牛和火雨……在村中劫難一役都倖存了下來,只是最終在御魂族修行期間,其中一人發生了意外;
而那時的火雨可能已經成了御魂族的剜魂尊,不忍火牛就此離世下,將之化作了魂靈。
如此便就都說得過去了。
故而,火雨死前才會整出無憂幻境那般存在,一則祭奠二人和村落的往昔;二則也是想借此將火牛的魂靈連帶著古荒壇與六道棺一併保護在那裡。
也因此,時隔多年後,陸風才會有那般機會見著火牛的殘魂,得之些許當年的過往。
只是……
有一點陸風想不明白。
若古荒壇與六道棺真關係著復生之法……
何以那時作為魂靈的火牛,並未去嘗試復生?
是因火雨之死,蕭頹於世?不願獨活?
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符卿卿見陸風毫無歸還之意,噘著嘴問了句:“那古荒壇和六道棺在你納具之中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