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他拍飛震
到了巨大木墩邊沿,險些摔落下底下的泥沼之中。
驚覺下的貢良白滿目不可思議,看著出手的乃是聶明妃下,更是狐疑不解:“聶長老,不知我哪裡做錯了?為何要對我下如此黑手?”
聶明妃聳了聳肩,帶著幾分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道:“你沒錯,是我累了;懶得再聽你二人逼逼賴賴下去,不管孰對孰錯,孰又佔著理,統統一股腦滅了得了,這樣才能以絕後患,至於你們的命……同宗派名聲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房霽聞言嘴角陡然一抽,內心苦澀到了極致,暗道:‘聶長老的為人性情實在太過古怪邪異,實在太難揣測了,居然會行這樣蠻橫不講理的事情。’
見聶明妃下手狠辣果斷,毫不猶豫輕而易舉就解決掉貢良白後。
房霽心如死灰的跪倒在了墩上,恭敬的給聶明妃遞去手中斷刀。
“聶長老,在我死後,還請善待我那村中的養父養母,此生無悔入輕翎,惟願來世,還能為宗門效力。”
他有想過奮起一搏,逃出這裡,但想到自己此刻的狀態和聶明妃的實力,明白逃出生天的機會微乎其微,那樣只會顯得自己心虛,於死後多加一條忤逆長老罪名。
至少這樣,可以死得堂堂正正,問心無愧。
聶明妃並未攔阻,只是冷冷的道了一聲:“欺師滅祖,殘害同門的小人已經死了,你要是也想跟著去,倒也沒人會攔著。”
房
霽一怔,有些發懵的看向聶明妃,待得見其身側長老傳遞來寬慰笑容下,才回過神。
這是不用死了?
聶長老為他正名了?
可是……
房霽疑惑,“聶長老,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為什麼您會信我而不信他?”
聶明妃冷肅的白了一眼,“沒什麼信與不信,相較於他,瞧你更為順眼罷了,今後若再被我聽得此類事情,死得便會是你了。”
房霽聽完,整個人都不由麻在了原地,儼然沒想到聶明妃的理由居然只是順眼二字,這也太草率了些吧。
但細想下,卻又好像比那些刻板的繁文縟節棒太多太多了。
要是真按宗門規矩辦事,且不說有沒有證據查清這樁事情,就算落實了貢良白的罪責,真正定罪處置他都不知什麼時候,保不準還會生什麼變故。
遠沒有如此,一刀斬之來得痛快。
房霽看著聶明妃那張冷肅颯爽的面容,心中不禁蒙生一種直覺,聶長老看似隨意,我行我素,實則應心如明鏡,看得比誰都透徹,此番事情上,恐怕早已被她窺出什麼端倪,這才會如此果斷。
而當房霽暗生仰慕與敬佩之時。
聶明妃突然的喝聲卻是傳了出來。
“何人鬼鬼祟祟在那?速速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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