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杜庭蘭呢吧,聽說杜庭蘭這一個多月跟你都是夫妻相稱,日同車,夜同寢。“這傢伙不是又吃醋了吧,這件事還真不好解釋,林杏眼珠轉了轉:”萬歲爺也瞧見了,杜庭蘭身邊兒既有美貌丫頭,又有不離不棄患難與共的美人兒,哪會瞧上我,至於夫妻相稱,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就近看管,實在的,我跟他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而且,我可是害過他的,杜庭蘭再想不開,也不會對我動什麼心思吧。“林杏可知道,這種時候一定得撇清了,能撇多清撇多清,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這會兒不撇清了以後有的麻煩。
大概覺得林杏的話有理,皇上臉色緩了緩,拉著她站了起來,仍不依不饒的道:“等出去朕再好好審你,但有一句謊話,讓朕聽出來,看朕怎麼收拾你。“這話說出來,不止成貴,就連侍衛們都忍不住往歪處想了,這要是他們男人之間說收拾誰,那絕對是往死裡頭收拾,要是男人跟女人,可就不一樣了。
這分明就是跟自己婆娘在炕頭幹事兒時候,說的暖情話,一般都是說一句,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然後就扒衣裳,婆娘越招人疼,嘴裡說的越狠,這是男人疼女人才會說的話,是炕頭上的甜言蜜語。
一想起高高在上的萬歲爺,也跟他們這些粗剌剌的漢子一樣兒,會說這樣通俗的話兒,頓覺倍感親切,無形中,皇上的親民形象又提升了一個高度。
林杏覺得,自己還是別替冷玉芝擔心了,回頭變態吃起醋來,那兩個人才是真正的有死無活,如今至少還有一線希望,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畢竟對於杜庭蘭,林杏還是頗有心結的。
進來的時候,不辨方向的瞎跑,也不知跑到了多遠,出去的時候就簡單多了,暗衛是皇帝最近最得力的一支親兵,能力都是百裡挑一的,訓練的也極為嚴苛,逢山開道,遇水搭橋,什麼都能幹的妥妥貼貼。
這次又護衛著皇上親入險地,自然準備充分,齊腰的灌木,硬生生讓侍衛開出一條路來,剋制毒蟲的藥粉灑在地上,也不用擔心毒蟲侵擾,順著路不到半天就出了林子。
他們剛出來,就見一大隊兵馬齊齊整整的列在林子外,當頭有數十個官員,看官服,從二品一直到七品都有,估計是四川的官員,呼啦啦跪了一地:“微臣等接駕來遲,請萬歲爺降罪。“皇上微微抬手:”眾卿平身,朕本就是微服,眾卿家何罪之有。“當前的二品官是四川總督嶽庚,接著信兒的時,候險些嚇昏過去,哪想到萬歲爺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入川了, 把自己這幾年任上乾的事兒,仔細回憶了一遍,沒什麼太大的紕漏,才算放了心,忙召了官員前來迎駕。
朱毓帶過來的暗衛畢竟有數,一得知冷玉芝脅迫林杏進了林子,就叫侍衛下去搬兵了了,這些人還算來的快,畢竟成都距離這兒並不算近。
嶽庚重又跪下:“請萬歲爺移駕總督府。”
皇上點點頭,剛要舉步,卻見林杏落在自己身後,不禁皺了皺眉,伸手牽著她低聲道:“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唸的來成都嗎,如今既來了,索性多待些日子,也了了你的心願。”
林杏理解皇上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趁著現在該看的看,該玩的玩,等回了宮就什麼都甭想了。
嶽庚幾個人一見皇上親密的拉著個女子的手,彼此看了一眼,琢磨這是哪位啊?難道萬歲爺微服出巡,還帶了位娘娘出來,只不過,這位怎麼弄的如此狼狽,那頭髮亂的跟雞窩差不多,臉上黑黢黢髒的,連眉眼兒都看不清楚了,身上的衣服更不像話,外頭雖披著萬歲爺的斗篷,卻能隱約看出裡頭的中衣。
心裡琢磨,莫非萬歲爺跟娘娘逛山景來了,逛的興致起來,鑽林子裡敦倫了一回,才弄成這樣兒,不過,既然萬歲爺微服都不捨得撂下,可見得寵,那麼這位是誰?
在腦子裡飛快過了一遍內宮的娘娘們,都覺不像,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