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時候,很自然的反應就會往下發展,可他的手始終停在自己的腰上,雖也有撫摸,卻並沒有他親的那般急色,反而有些遲疑。
這種心態已經相當清楚了,不說自己樂不樂意,得說皇上是不是真敢幸了自己,調戲,親嘴,愛撫,這些完全可以把自己想成女的,要是動了真格的,可就不一樣了。
如果皇上真好男風,就不會幸了像自己的瑞兒,反而應該找個像自己的太監才是,以成貴的本事絕不會找不著,而沒發生這樣的事兒,就說明皇上還是個性取向比較正常的男人, 而且,對男男的事兒,很有些牴觸。
當然,這些都是自己研究加猜測的結果,不過也相去不遠,剛才自己以死相逼,一個是知道以變態的驕傲,不會為了獸,欲就逼死一個奴才,再一個,也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想對自己那樣兒。
一般逼到了剛才的份上,皇上如果真的對自己有哪種想法兒,肯定撲上來了,而他卻拂袖而去,只能說明變態皇上也沒做好幸個男人的準備。
他親自己的時候之所以那般色,情,腦子裡肯定把自己想成了女人,因此乾清宮才有了個瑞充衣。
林杏猜測,皇上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瑞充衣按到床上,狠狠的幸一回,好滿足他心裡的變態想法。
林杏猜的不錯,皇上進了乾清宮,還沒進暖閣呢,一眼看見跪在廊下的瑞兒,眼裡嗖嗖的冒邪火,上前一把把瑞兒拽了進去。
成貴急忙關上門,落晚兒瑞兒才被抬了出來,成貴忙叫了老嬤嬤過去伺候,出來在嬤嬤耳邊問了一句,嬤嬤愣了愣,搖搖頭。
成貴目光閃了閃,嘆了口氣,萬歲爺這是何苦呢,這麼折騰,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進了暖閣見萬歲爺坐在榻上,低聲道:“萬歲爺,您要是實在過不去,要不就先這麼著,老奴記得老人們常說,這什麼事兒都架不住日子長,日子長了也就淡了,萬歲爺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皇上沉默良久,揮揮手:“就依著你的意思辦吧。”
林杏在這大宅子裡就住了一天,轉天就來了倆太監把他送回了安樂堂,別說皇上,成貴都沒露面。
林杏倒高興了,比起別院,還是安樂堂更自在些,劉二真糊塗了,昨兒瞧萬歲爺哪意思,寶貝的恨不能含嘴裡頭,這怎麼才一天又送回來了,仔細瞧了瞧林杏的臉色,反而像是高興的樣兒,更想不明白了。
卻也沒瞎掃聽,知道干係皇上的事兒,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林杏這個財神爺能住到安樂堂,是他巴不得的好事兒,恨不能林杏在安樂堂住一輩子才好呢。
林杏卻不很滿意,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的不能裝死逃跑,就只能先這麼著,不過,病好了之後,這安樂堂越住越覺不方便,他在宮裡吃得住的是什麼,就算到了灑掃處,一日三餐也是順子親自送過來給她。
這安樂堂要吃沒吃,要喝沒喝不說,住的屋子也小,出來進去,洗澡入廁都極不方便。
林杏琢磨了兩天,把劉二叫了過來:“是不是出宮養病的太監,只能住在安樂堂?”
劉二:“這倒是沒說,只不過,出來養病的大多是在宮裡不得意的。”大概意識到這話在林杏跟前說有些不妥,忙又道:“當然,林公公不一樣。”
林杏不以為意:“這話原不錯,咱家也是失了意,被萬歲爺發落到灑掃處才出來的,你繼續說,出來怎麼著?”
劉二:“咱們當奴才的一旦進宮,這輩子也就沒別的指望了,送到安樂堂養病的十有八九是回不去的,家裡親戚顧念的,或許能有個好點兒的結果,若不顧念,到時候往旁邊的淨樂堂一送,內事監領一口薄棺,找個亂墳崗子埋了就是了局了,拖著個病身子出來,不住在安樂堂還能往哪兒去,若是有謀算的,早早在外頭置了房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