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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家他就扎進了衛生間。
看著鏡子裡那張亂七八糟、臉色通紅的臉,他恨不得回到幾分鐘前打醒自己。
都不確定竇遙有沒有男朋友,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單身,你就跟他接吻?這樣不清不楚算什麼,萬一他是懷恨在心耍你呢?
而且你憑什麼和他接吻,你算個什麼。
反覆拍了好幾遍涼水,李緒從衛生間走出去,恢復那張冷漠的棺材臉。結果坐沙發上抽菸,打火機半天打不燃。
……手腕就一直是麻的。
五年多沒接過吻了,上來就伸舌頭咬嘴唇,竇遙他是想死吧。
李緒懶懶地靠著沙發背,悶聲不吭地坐了會兒,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抬手揉嘴唇,越揉越痛。
破得好厲害。
他翻箱倒櫃找創口藥,結果根本沒有那種東西,只找到之前孟函文留下的一個體溫槍,上網查了半天才學會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