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勺水就可以了。”
岑桑還是不太好意思事事讓他伺候,何況洗頭這事兒,在她看來,挺親密的。
指腹溫柔的在頭皮上滑過,穿梭在髮絲之間,親暱的撫過脖子、耳朵,還有額頭。被他摸過的地方微微發燙,岑桑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少了視覺的刺激,觸感和聽覺變得更加靈敏,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蔣正俯身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
雖然倆人從契約婚姻發展為炮友,可這般親暱的日常相處,還是頭一次,甜蜜又煎熬。偏偏蔣正洗的極慢,修長的手指一遍遍的滑過她的肌膚,按摩著她的頭皮。
終於,洗完了。岑桑怎麼也不讓他幫忙吹頭髮,她崴的是腿,又不是手殘廢。蔣正沒堅持,讓她用風筒吹了個半乾。
洗澡時,岑桑更不敢讓他幫自己洗,她怕洗著洗著,某人不顧傷殘,獸性大發。所以蔣正成了個工具人,專門幫她拿花灑的那種。
岑桑坐在凳子上,受傷的殘腿高高抬起,放在洗漱臺上。手裡、身體上,擠滿了豐富的泡沫,洗洗臉,又搓搓背,好不樂乎。
看著眼前全裸的玉體,蔣正的喉結滾了幾滾,握著花灑的手扣緊。
“真的不用我幫你嗎?”連聲音不自覺的暗啞幾分,蔣正很樂意代勞,特別是看到岑桑雙手捧著那對乳球揉搓時,恨不得代替她的手。
“不用!”她頭也沒抬,自顧的清理身子,那雙小手揉完奶子又去洗下體。她微微抬高小屁股,用手去翻弄陰唇。她一邊弄,一邊讓蔣正開水沖洗。當然,她讓蔣正轉過身去,不許看她。
花灑開的有些大,近距離的水沖刷著嬌嫩的花穴,如細密的針,酥酥麻麻的,特別是水刺到陰蒂時,有些爽。岑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女性,喜歡用花灑自慰。
確實,挺爽的~
岑桑咬緊唇,不敢吭聲,故作鎮定的清洗。只是指腹不停的揉弄那粒充血的小肉核,速度越來越快,微微仰頭,張著小嘴兒,感受著熟悉的感覺。
玩弄陰蒂的好處就是,高潮來的很快,只揉了30秒,就高潮了,那感覺來的又快又急。雖然沒有真正插穴那般爽,可足以讓岑桑小小的滿足一下。
手裡滑膩膩一片,沒有真正噴水,可分泌物還是流了一手。這種揹著男人偷偷自慰的感覺很刺激,特別是,蔣正就在旁邊,即便是背對著她,那股偷情般的快感還是讓岑桑瘋狂。
洗過澡後,蔣正用浴巾把人包好抱到床上,關了燈催促她趕緊睡覺,而自己則折回浴室,去緩解那一腔無處發洩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