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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岑桑醒來時已是早上十點多,枕邊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她驚的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隨後發現自己渾身痠痛的要命。特別是兩條腿,又酸又軟,比以往跑了十公里還累。
蔣正這男人真是床下君子,床上禽獸。不!應該是禽獸不如~
她慌張的起身想要趕緊換衣服上班,可下一秒她發現原來這並不是自己的房間,而且蔣正的主人房。難不成是昨晚和橙子喝多了,迷迷糊糊走錯了房間?
來不及多想,岑桑拖著不太利索的身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邊打電話向老闆請假要晚點到,另一邊火速換好了衣服。
岑桑下樓找了一圈也沒見到蔣正的身影,心裡莫名有股失落,但下一秒卻鬆了一口氣,不見面也好,省得尷尬。畢竟兩個不熟悉的人,陰差陽錯下莫名滾了床單。喝酒果然誤事~如果昨晚和橙子沒喝那麼多都話,也不至於亂跑到蔣正的房間去睡覺,也不會半夜上廁所的時候撞見他沖涼了
最後,岑桑是在冰箱門上發現蔣正留的小紙條,端正清秀的楷體:早餐已經做好放在鍋裡保溫了,記得吃!
她一溜煙兒跑去廚房掀開鍋蓋,裡面果然放著一碗雞肉粥和炒麵條。撲鼻而來的香味勾起了岑桑的食慾,她顧不得矜持,直接拿了雙筷子就著盤子吃了起來。沒想到白淨斯文,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竟能做出這麼美味的東西。
一頓狼吞虎嚥後,岑桑連碗都沒來得及洗就風風火火出了家門。
下午蔣正打電話來的時候,岑桑正準備上課,聽到他說晚上來接她一塊回蔣家老宅吃飯。岑桑本能的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秉承契約精神,她不得不去。
剛想開口說自己過去,但想到自己的小polo前幾日被人親屁股送去維修了,只得作罷,給了地址和下課時間,讓他來接。
岑桑在這舞蹈室工作一年多了,來這裡報名學舞蹈的大都是初高中的孩子,當然老闆為了所謂的“開源”,也成立了幾個成人班,招收一些喜歡跳舞的上班族。
她今天的最後一節課正是給成人班的同學授課,一個班大約十幾個人,男女均有。今天教的是國標舞中的拉丁桑巴,歡快的節奏,熱情洋溢的的氛圍,婀娜多姿的身段隨著音樂律動,一伸、一拉、一旋轉之間,都充分體現出男女倆人的高度默契配合。
由於課程需要,岑桑特意叫了男同事來搭檔演示教學,常年練舞的倆人,身材自然不差,男的俊,女的俏,甚是養眼。演練之時,偶爾一些親密接觸的動作更是惹得臺下的男女起鬨。
蔣正來的時候恰巧看到岑桑的小蠻腰被那男人握在掌中,倆人正含情脈脈的對視,而讓他更惱火的是岑桑的後背竟然是鏤空的,所以男人的手是毫無阻隔的撫摸在岑桑的腰間。
這一幕看的蔣正莫名的有股怒意,想衝上去拉開倆人。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就像是自己剛借來的玩具被別人偷偷拿去玩了,偏偏還不敢光明正大的搶回來,因為,那玩具也是他借來的。
想起昨晚和她歡愛時,那柔弱無骨的纖腰在自己掌中聳動的感覺,當真是吹彈可破,膚若凝脂。
目光往下瞟向短裙下的那雙長腿,蔣正的眸色不自覺的變暗,耳尖微紅。昨晚正是那雙纖細而力量感十足的長腿纏繞在他腰間,一遍遍承受著他的撞擊。
越往下想,蔣正就覺得自己真是有點禽獸不如。初次開葷的男人,嘗過她的味道後,竟然不顧她的感受,一次次的,食髓知味的在她身上探索。
雖然不重欲,但蔣正知道,昨晚也是岑桑的第一次。於情於理,他都不應該如此過分折騰,可奈何她的身子像是有魔力般,吸引著他。
蔣正還記得,做到後半夜,岑桑哭著說不要了,讓他出去。可身下的女人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