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褻玩。
216在教養所裡被教導,床上放浪,廳上端莊。賀雲山怎麼可以在別人眼前這麼欺負他呢?他就可以被當作尋常的一尊花瓶把玩
撫摸嗎?他是個可以被展示的東西嗎?
216的眼尾紅得更厲害,賀雲山笑意卻更深了,“快點。”
216只好用雪白牙齒咬住了手套,方便賀雲山脫掉了手套。賀雲山看著216咬著黑色手套的模樣,覺得又乖又可愛,就像是一隻聽
話的小狗。
還是一隻這麼漂亮的小狗。
賀雲山大發慈悲,親自把手套從他嘴裡抽出來,扔到沙發上,216正要說話,一隻手卻順著他的毛衣下襬伸進去,摸到後腰,來
回撫摸那兩個小小圓圓的腰窩。
賀雲山知道這裡有可愛的小東西,因為他操216的時候就喜歡掐在這裡,輕而易舉就固定住他亂晃的腰。好像這是216命中註定留
給他的把手,天生給他操的證據。
216的眼淚一下就掉下來,小聲哀求:“先生,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賀雲山置若罔聞,手已經伸進褲子裡,隔著薄薄的內褲揉起那兩瓣柔軟的臀肉。
216偏過頭,看到扔在沙發山的隻手套,上面沾了一點他的口水,在吊燈下水漬明顯,曖昧的水漬和冷硬的皮革,色情得像是未
被允許發行的畫冊上的一頁。
216越向後躲,賀雲山越貼上來,像是健壯的野獸把兔子逼到了角落。等用大腿壓制住他亂動的膝蓋時,胸口已經貼著胸口。
噗通噗通。
兩個胸膛,幾層布料,溫度傳遞,心跳傳遞。
竟然比溫暖的室內還要燙上幾分。
216一時忘了掙扎,愣愣地望進先生的眼睛,那樣漆黑濃稠的夜色,平靜地倒映出睜大眼睛的自己。
216羞得說不出話,眼神躲閃著不願意再看。
這是什麼樣的眼神啊?濃濃夜色裡溫柔漂浮著的雲,黑色湖水中倒映著的星,幽暗山崗裡一顆閃閃的山火。
216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嗚咽著說不出話。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羞,只是亂,只是想逃。
賀雲山被他羞怯的神情取悅,終於把手抽出來。
“先生,可以用餐了。”
216聽到餐廳裡女僕溫柔親切的聲音。
賀雲山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捋平了幾絲216抓出來的褶皺,又是風度翩翩,行止優雅的先生。
216手忙腳亂地收拾好自己,正要上樓,卻聽到賀雲山在客廳裡說:“過來吃飯。”
他總是這樣,語氣支頤,命令口吻濃烈,又不點名道姓,非得讓所有人都揣測他的意思。而216已經見識過他的壞脾氣了,戰戰
兢兢地想,是不是喊他呢?
他去了,萬一不是,肯定要被罵自作多情不自量力,如果不去,是不是又會被罵是個蠢東西呢?他一時為難起來,站在原地不動
。
“阿沅,過來。”
216愣住,耳朵裡灌進阿沅這兩個字,好像灌進了夜風,涼絲絲柔和,腳已經不受控制自己走到了餐桌旁。
因為母親在小時候也經常阿沅阿沅地叫他,喊他回家吃飯,喊他睡覺,喊他收拾玩具。他一聽到阿沅,就會條件反射地服從,就
像巴甫洛夫的狗。
回憶和愛成為了那枚鈴鐺。
等女傭為他拉開椅子,他坐下之後,他才想,那先生為什麼叫他阿沅呢?為什麼不叫他216呢?
而216幾乎是立刻發現,從他來到這座宅邸的那一天開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