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駭浪!
殘刀抬起左腳,對著前方磚石一腳踩出。
“轟!”
一聲巨響,磚石碎裂,裂縫蔓延,十米地面全部變成碎塊。
殘刀右腳隨之跺了下去。
無數碎石瞬間如彈珠一樣劇烈彈起。
下一秒,殘刀身子猛地一挺。
“破!”
數不盡的石塊轟然散開,瘋狂向著先鋒營方向射了過來。
申屠孟雲吼叫一聲:“慶之,小心!”
話音還沒落下,數不清的碎石就像炮彈一樣轟入先鋒營。
“撲撲撲!”
沉悶響聲中,數十名狼兵子弟身軀巨震,一個個連人帶刀噴血盤旋倒地。
碎石擊中他們沒有停歇,又勢如破竹打中後面幾個人才停下。
前面百人,幾乎全部身上濺血。
接著,他們座下的馬匹也都撲撲作響,一顆顆石頭從馬兒身上洞出。
一股股鮮血迸射。
馬兒死命掙扎,橫衝直闖,慘叫倒地。
無數狼兵或死或傷被摔飛出去,慘叫聲一片接著一片。
就連幾十名武藝不凡的申屠好手,也在碎石擊打中不斷退後,隨後從馬背上翻滾下去。
先鋒營頃刻傷亡一半,潰不成軍。
太強大了,太強大了。
申屠孟雲他們震驚著這一幕。
“嗖——”
然而,就在狼軍陣型被打破的瞬間,一道身影突然射了出來。
他直奔狼慶之而去。
這道突然衝出的身影來的實在是太快,甚至比那些飛射的石子還要快了一些。
這樣的速度絕對遠遠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正是殘刀。
先鋒營長狼慶之是武道高手,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心裡更加恐懼。
他感覺一個死神向自己撲射而來。
殘刀轉眼殺到。
“殺!”
狼慶之退無可退,只能揮刀劈了出去。
然而馬刀還只砍到一半,咽喉便已經被一隻手給捏住,
然後,咔嚓一聲,整個天地安靜了下來。
狼慶之七竅流血。
殘刀把他屍體反手一拋:“越線者,死!”
“砰——”
狼慶之屍體重重摔在申屠孟雲面前。
怒目圓睜,一臉不甘,卻生機熄滅。
“你敢殺我兄弟?”
申屠孟雲悲憤不已,隨後吼叫一聲:“給我亂槍打死他,打死他!”
無數狼兵丟棄馬刀,反手拔槍。
“當!”
就在這時,陰冷的雨夜中,長街兩側突兀地門窗洞開。
一支黑刀、黑衣、黑麵具的楚門死士,像是魅影一般地閃現出來。
這一支隊伍人數並不太多,但卻挾著一股與狼兵精銳不同的氣勢。
不僅僅是殺氣和戰意,更有一種冷漠到了極點地殘酷味道。
他們一身漆黑,似乎連一絲光線都不會反射出來,濃黑似墨到了極點。
他們奔行一致,速度一致,動作一致,兩百人,卻如一個人。
不,就像是一道畫出來的黑線。
他們從高處一飛而下。
兩百人宛如一把漆黑長刀劈向申屠孟雲的衛兵營。
申屠孟雲臉色鉅變:“小心,開槍!”
“殺——”
就要狼兵吼叫著要開槍的瞬間,傾瀉而下的兩百死士齊齊消失。
黑衣、黑麵具、黑刀跟黑夜徹底混為一體。
與此同時,四周燈光微微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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