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這佳人雖日日承寵,卻是和久曠寡婦無二。自己此刻推門進去,定不會被怪罪。
白懷民把房門一推,直闖進去。撲通一聲跪在金釵面前道:“在下該死。人說嫂嫂比母,小叔子比兒。是我衝撞嫂嫂。”就爬起身來把金釵的小腰摟住。金釵故作吃驚道:“你為何這般膽大?仔細你哥哥回來把你扒皮抽骨!”白懷民道:“我今天來找嫂嫂,原是要進來同嫂嫂說會子話兒的。早就聽聞嫂嫂容貌傾國傾城,姿態翩躚如廣寒宮仙女。那日得見,果然不假。嫂嫂又是能開得起玩笑,喜歡和我們小輩兒玩鬧的。我便對嫂嫂愈發愛得緊了,想著多陪陪嫂嫂,像皇上身邊的暗衛一般悄悄關心嫂嫂便是。故起先還想要在沒有人去處訴出衷情,但現在一遭撞破,我也不打算再藏。待嫂嫂許了,我才敢放肆。求嫂嫂疼疼我吧。”金釵心裡嬌羞,面子上卻仍舊拿派道:“據你的意思,要怎樣?難道浴盆裡面好乾什麼事不成?”白懷民見她允了,心下大喜,立馬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也跳入浴桶抱緊美人溫香軟玉就是一陣舔弄道:“好嫂子,就是在這地兒,才有意趣。”
金釵斜眼一看,心下又驚又喜:白懷民胯下竟是一隻八寸長槍,上面還佈滿了猙獰的血管和凸起。金釵心下愛慕,與他抱在一起渾身上下摸了個遍,又親了兩個嘴兒。白懷民把她放倒靠在桶邊,又拉開兩條長腿往肩上一抗,掐住小腰就要蠻幹。本來青樓女子的陰戶應該都被那些男子的陽物撐大了的,但那八寸長槍插入時候,金釵還是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口中喊道:“小叔叔,求您慢些。”白懷民彎眸笑道:“小嫂嫂,你也不是處子,為何這花穴還是這般緊緻?真是夾死俺了。”金釵臉上羞紅,那巨物插得蚌戶又漲又疼,又有酥麻酸癢的舒爽,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說敢偷婦人的男子那本錢都是極大,否則也不會有“潘驢鄧小閒”這一說,如今看來,確實不假。金釵道:“小叔叔卻不知道,這女子陰戶幾大,幾深,皆是由同房男子決定的。我十叄歲破身,替我破身的是個六十來歲的老員外,那物兒又老又醜,還皺巴巴的,縮在那層皮裡,龜頭都不曾露出。故我這陰物生得又窄又小。歷練這麼幾年,也有見過大的,卻不曾體力很好,往往抽插幾下就丟了,所以不得撐大。”金釵故意把皇上的 事情隱去,只故意捧著他說。白懷民更是得意道:“那今日我便叫嫂嫂再也離不開我。”遂把陽物暫時提起,在金釵陰戶兩旁東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縫之中弄送起來。你道他是甚意思?原來是個“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過於淫水,是天生地設,要使滋陰潤戶的東西。唾沫雖好,那裡趕得上本身分泌的花液?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性急,等不得淫水出來,所以把口中之物納入陰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別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本來白懷民也不知此法,是看了不少閒書描寫的“陽大陰小”後從上面總結出的。
果真把陽物放在腿縫之中,替陰戶摩肩擦背,使女子裡面瘙癢不過,自然有淫水出來。淫水一來,如淺灘上的重船得了春漲,一到,自然一息千里,連篙櫓之功都可以不費了。見金釵嬌喘微微,腿間也黏膩起來,白懷民故意道:“嫂嫂,我找不到地方,你且幫幫我罷。”金釵星眼迷濛,小手捏住他那大肉棒便往自己陰戶裡塞去,果然十分順滑。白懷民挺起陽物,一直插進去。每抽一次,送進一二分。再抽二十多回,那根八寸多長的陽物,不知不覺已盡根進去了。金釵見他幹法在行,愈加愛惜。就緊緊摟住道:“心肝兒弟弟,你是這樣年輕的人,怎就這等知情識趣。我今真真是愛煞你了。”白懷民得了這篇獎語,自然不肯偷安。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寬,不緩不急的做去。做到後面,竟使金釵一辭莫贊,連獎語都做不出來,方才住手。二人歇了半晌,又弄了幾次,弄得整個房間地板上全汪著水才算完事。也不再以叔嫂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