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使則不一樣,她們通常是宮人出身,在禁中時候就服侍皇子,即便跟著皇子入府,照樣有教條約束她們,除非皇子開恩,否則就得老死在王府裡。所以皇子眼中,她們和貓狗沒有區別,也如貓狗一樣沒有自我,沒有自尊。別說這種小來往不需背著她們,哪怕是當著她們的面行房,也可以毫不顧忌,誰讓這些人天生就是用來伺候人的。
明妝聽他這樣說,難堪地看了看一旁侍立的人,那些女使果真眼觀鼻鼻觀心,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她不由唏噓起來,人上人就是這樣,任誰在他眼中都像草芥子一樣。其實出身輝煌,傲慢些也無可厚非,但像他這樣不顧情面,性格缺陷可見一斑,也著實危險。
當然,反駁他大可不必,明妝僵著臉笑了笑,「不說這個了,明日是單日,你可要上朝?」
他顯得意興闌珊,「我告了好幾日假,明日也不打算上朝,免得官家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叫我下不來臺,還是等前頭散了朝,我再求見不遲。」說罷無奈一哂,「我與官家是至親骨肉,可是想起要去見他,心裡就恐懼起來,般般,這就是天家父子。」
天家無父子,有的只是君臣,這個道理明妝早就知道了。她只得順嘴安慰他兩句,「小時候我做錯了事,也害怕見到爹爹,畏懼尊長是人之常情,沒什麼丟臉的。」
但這僅是丟臉這麼簡單嗎?他無奈地看看她,見那大眼睛乾乾眨了兩下,不知怎麼回事,今日格外靈動,好像較之以前,更活泛起來了。
姑娘一活絡,便極其討人喜歡,隱隱約約地,多年前那種感覺又回來了,他已經好久不曾對女孩子心動了,真沒想到自己這顆枯槁的心,還有死灰復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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