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論輕重得失,湯家著實吃了大虧。」
穎國公到這時,態度終於有了幾分轉變,嘆道:「當初年輕,兩下里好勇鬥狠,一個疏忽便成了這樣,誰也不想看見如此了局。事情出來後,我們夫妻實心實意上湯家致歉,可湯淳夫婦帶著家僕拿棍棒把我們趕了出來,我夫人站在他家門前嚎啕大哭,他們夫婦也不肯退讓,最後弄得一個殘了,一個流放,終究是兩敗俱傷。如今誰是誰非也分辯不清了,說到底是面子的問題,不來不往天下太平,還有什麼可說的。」
「可區區的面子,比兒女的終身還重要嗎?湯公子與令愛的事我也聽說了,昨日和湯樞使夫婦一起宴飲,聽他們的意思還是樂於成全的。公爺,冤家宜解不宜結,何不趁著這樣機會重修舊好呢。湯家日後在朝中,必定顯貴已極,若總是紅眉毛綠眼睛的,到底不是辦法。」
可惜這樣的勸解,對穎國公沒有太大的作用,他蹙起眉,臉上似有不耐的神色,「郡王不知道其中糾葛,我那女兒就算日後做女冠,也絕不嫁與湯家。」
李宣凜聞言沉默下來,半晌才道:「我有個故事,想說與公爺聽,早前在陝州時候,軍中有個押隊與統制的千金兩情相悅,但統制嫌門不當戶不對,便沒有答應這門親事。後來有一日,忽然聽聞統制急急將女兒嫁了押隊,其中辛酸,真是不說也罷。我常想,人何不在有餘地的時候替人留一線呢,不是為成全別人,是為讓自己轉身。」他說罷,復又笑了笑,「當然,這是公爺家事,我不便置喙,只是看在我家小娘子與湯家有乾親的份上,想從中調停調停罷了。好了,我的話只說到這裡,接下來唯談公事不談私事。南北兩衙班直的交接已經完成了,倘或還有哪裡不明朗的,公爺只管告知我,我即刻派人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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