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過了好久,他才溫吞道:「官家的偏見,我恐怕是無力扭轉了,我只想為自己討個公道而已。勤勤懇懇多年,抵不過一次大張旗鼓的討好,我心裡有不平,而官家,一點都不在乎我的不平。俞白,大丈夫可以流血,但不能被冤屈,早前郡公所受的磨難,我不願意再在自己身上重現,我不能害了般般,我要給她一個安定的生活。我知道你忠於郡公,也將般般視作己任……你有沒有想過不去陝州,留在上京?少年時候意氣風發徵戰沙場,但這不是長久之計,留在上京,既可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也可像往日一樣照應般般,這樣不好嗎?」
所以儀王是個摸得透人心的人,他看得出他對般般的感情,開出這樣的條件,是最好的賄賂。但說來可笑,準許別的男人照應他未過門的妻子,儀王殿下算得上能屈能伸。當然這能屈能伸也只適應於當下,以後怎麼樣,就不好說了。
話到了這裡,就該順勢而為,李宣凜道:「我確實想過留在上京,畢竟邶國已經歸降了,暫且不會再有戰事,安西四鎮近年太平無事,有副都護與兵馬使在,軍心也安定得很。但……官家的意思不能違逆,若是官家沒有政命,我就得按時返回陝州。」說罷笑了笑,「還有兩個月,時間不多了。」
是的,還有兩個月……
儀王道:「你我的苦,苦就苦在身不由己,要是能作自己的主……」後面的話便不說了,意味深長地望著他,他是一等聰明的人,自會明白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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