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說什麼啦?鬼鬼祟祟的還躲在我們後面。”
王逸風哈哈一笑,伸手撓了下陸欣怡的腰間敏感處,陸欣怡頓時大笑著躲避王逸風的魔爪,和王逸風打鬧起來。
摟緊陸欣怡的身體,王逸風臉上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語氣輕鬆地說道:“我想讓成子明天親自去一趟銀輝集團,將之前由他負責的工作交接清楚。不過成子說他已經安排好了自己的助手代替他去完成工作交接。而且成子和梓言都沒有和銀輝集團簽訂過勞動合同,我打算明天派咱們公司的法務去一趟銀輝集團,徹底地劃清成子和梓言與銀輝集團之間的一切關聯。”
陸欣怡聽完後思索片刻,轉過頭來,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王逸風身上,眉頭微微皺起,壓低聲音疑惑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啦?為什麼要如此匆忙地讓成子和馬家劃清界限呢?”
王逸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情況有點複雜。莎莎早上跟我說,昨晚秦滔的手下去了馬家,還在馬家逗留了一個多小時。我就威脅莎莎,如果成子出了事,我們就去美國,雖然莎莎被迫向我保證,成子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但為了以防萬一,咱們還是儘早把那些有可能引發麻煩的因素統統清除掉。”
“馬叔不會害成子吧,畢竟梓言肚子裡懷的是馬家的長子。”
王逸風轉頭看向正在餵食鴿子和羊駝的鄧梓言和馬志成,輕嘆一聲轉頭看著陸欣怡:“也許馬少華從始至終認定的繼承人都是馬志勝,成子在馬少華的心目中,或許只是替志勝鋪路的墊腳石。宋文誠又是銀輝集團的二股東,志勝和宋子涵結婚後,銀輝集團才會徹底的屬於馬家。梓言的家族肯定不能和宋家比,所以梓言的孩子,最多也只是馬家的孩子,做不了馬家的繼承人。”
陸欣怡也盯視著鄧梓言方向,聽完王逸風的話後,不自覺的發出嘆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