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法醫鑑定,死者的死因是心臟病,和你猜的一樣,因為高度緊張再加上撞車的驚嚇導致心臟驟停。”閆明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道,“還有這是當時的監控。”
監控不止一段,有考場裡面的監控可以看到撞車的全景,還有駕駛室裡的監控,顯示著肇事車裡的畫面,肇事考生一臉慌張的表情,不過卻沒拍到他是踩了剎車還是踩了油門。
“現在死者家屬正鬧騰著呢,可這事兒究竟算是考場的責任還是那個考生的責任,現在還沒定性。”閆明說道。
“這有什麼難判斷的?肯定是考場的責任嘛。”宋揚說道,“聽說科二考場的油門都是摘掉的,就算剎車沒失靈,是考生緊張踩錯油門也不應該加得上速度!”
“是這個道理,考場肯定是要佔主要責任,不過考生會不會承擔一小部分還說不定。”閆明說道,“先不說這個,關鍵是你說的那個符紙是怎麼回事兒?”
李易掏出符紙放在新茶几上,說道:“這個符叫做血煞符,能引來血光之災,讓人發生意外。這符紙被貼在發動機上,就是為了聚集煞氣,讓那車撞死人的。”
“還有這種說法?”閆明皺著眉頭說道。
“這符紙十分歹毒,不是高手根本就畫不出來,應該早就失傳了,卻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用。”李易說道,這些當然是諮詢了老道才清楚的。
“也就是說這真是有人故意害人的?”閆明沉思著說道。
“沒錯,不過物件可不一定是那個胖女人或者那個開車的考生,”李易說道,“這符紙聚集煞氣並不能確定什麼時候才能聚滿了,只有煞氣足夠多,又得遇到個陽氣太弱,壓不住它的人在旁邊它才會發揮效果。”
“你的意思是,死者是倒黴,剛好碰到它了?”閆明說道,“那放這個符紙的人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從你們警察辦案的思維來考慮,首先應該是確定一下誰是受益人,誰是受害者。”宋揚說道。
“受益人?”閆明皺著眉頭說道,“怎麼看這事兒誰都是受害人啊,不說死者,那個開車的考生被牽連了,考場方面肯定脫不了干係,甚至連考官只怕都要受處分……”
“嗯,我說過這符紙什麼時候會被觸發是不能確定的,所以死者,以及那個考生不一定受害的就是他們,唯一可以確定必然會被牽連的就是考場……”李易說道。
“嗯,說的有道理,那我去調查一下考場的老闆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閆明說道。
“考場老闆?那不是公家的?”李易眨巴眨巴眼。
“當然不是了,”閆明說道,“考場是私人經營的,交警隊租用過來考試的。”
“原來是這樣啊,”李易說道,“那咱們市裡有幾家這樣的考場?同行是冤家,有沒有可能是同行競爭?”
“嗯,我這就去調查一下!”閆明說著站起來就走了。
其實李易沒說,這種事情就算你調查了誰會承認呢?就算拿著那張已經失效的符紙,也照樣不能當證據,不能當把柄。不過讓他先調查一下,看看有幾個嫌疑人,最後少不了還得自己出馬。
第二天閆明還沒回話,李易則和方婷一塊兒去參觀福利院的地皮去了,好歹這是自己投資一千多萬的地方,肯定得看看啊。
地方倒是不遠,開車十來分鐘就到了,不過這邊卻是完全沒開發起來呢。
說是個山包,其實也就百十米那麼高,山不算陡,長著不少松樹、慄樹什麼的。
“從這個地方起,整個山包都是咱們的。”方婷說的意氣風發,“我想著住宿什麼的就在山根上,前邊還有一片空地,可以建個操場,再修一條路盤山而上。”
“嗯,這樹林子得收拾一下,最好能蓋點涼亭什麼的,弄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