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州那邊,舒州那邊為什麼一直沒有示警?”
秦正問道。
“他們並不是從元州來的,和是從昱城碼頭對面乘船過來的!”
順風耳苦笑。
“這麼任性的嗎?”
秦正也驚訝了。
這麼說來的話,他們是一路穿過陽江碼頭,從齊國境內借道,一路走到了起碼是昱城碼頭對面的齊國碼頭,這才乘船來到昱州碼頭,隨後來了昱城。
這特麼是南楚的使者啊,大搖大擺的從齊國路過來到炎國。
秦正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說這使者是膽子大還是不要命了。
這特麼的就是在挑釁齊國啊!要是他們的身份不暴露還好,要是暴露了,齊國的臉往哪裡放?
“我大概知道這些南楚的人是來做什麼的了!”
秦正忽然恍然大悟。
“殿下猜到了?”
順風耳驚訝道。
“也不難猜!”
秦正呵呵一笑。
“殿下,透個風唄!”
順風耳笑道。
“我猜,這楚國八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們應該是打算咬齊國一口!”
秦正笑道。
“不會吧!”
順風耳臉色有些古怪。
他們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去咬齊國,南楚這是瘋了嗎?
“人啊,往往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就看不清危險!”
秦正搖搖頭。
“殿下,您這都是猜測,也未必是真的!”
順風耳笑道。
“要不我們打個賭!”
秦正嘿嘿笑了起來。
“殿下想賭什麼?”
順風耳也來了精神。
跟著秦正做事就這點好。
正式的時候,秦正可以很嚴肅,但是私下裡,和他們這些人卻能夠打成一片,沒有絲毫當親王的架子,也沒有完全把他們當成是下屬,手下,而是和朋友一樣的相處。
這一點,跟著秦正做事的人都感同身受,因此,他們這些人才會心甘情願的留在秦正身邊,盡心盡力。
而秦正正好也能人盡其才,讓人做的事情,大多數都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因此,這些人在自己的位置上才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嗯,賭什麼好呢?”
秦正摸著下巴,看著順風耳。
這傢伙,什麼都不缺,就缺個老婆,要不要趁這個機會,給他安排個老婆呢?
不過他和瑩玉的關係擺在那呢,自己這亂點鴛鴦譜有點不太好。
“我說殿下,您這是什麼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順風耳見秦正上下打量自己,頓時感覺渾身發毛。
“我可對你不感興趣!”
秦正無語的擺擺手:“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拿什麼當賭約,這個賭約暫且欠著,你自己也想想,萬一你贏了,你想要什麼,先去見那南楚的人吧!”
“是!”
順風耳嘿嘿一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