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我都想一直在這裡排隊。”
“這一次,又是秦國的那些騎兵在賣燒刀子嗎?”
“好像不是唉!”
“咦,那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
“是吧,我也覺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那些沒有買到燒刀子的商人在嘀嘀咕咕的說著話,說著說著,就感覺到哪賣燒刀子的人有些眼熟了。
“哇,我想起來了,那不是王家的那個王忠嗎?”
忽然有人驚叫一身。
“你說炎國那個王家的掌櫃,王忠?”
“對對對,就是他,以前我還和他做過買賣呢,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還真的是他!”
周圍的人頓時恍然大悟。
“這王家還真有本事啊,竟然能弄到燒刀子!”
“是啊,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弄來的?該不會是他們掌握了秘方了吧?”
“那不可能,王家和秦正之間是死仇,根本不可能弄到秘方,肯定是王家秘密安排了人在相州弄來的。”
“也是啊,王家有不少人在衛國和秦國的軍中擔任幕僚走狗,放一些自己家的人過去再容易不過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王家的膽子也真不小,弄到了好東西,你好歹也藏著嘛,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拿出來賣,這不是在打秦國和衛國的臉嗎?”
“人家高高在上習慣了,皇帝都是傀儡,哪裡會在乎這兩個統兵才兩萬人馬的小統領!”
“哈哈,說的是,王家怎麼會在乎那張奎和衛嚴,他們算什麼東西,幾個月前,人家王家可是有十五萬大軍呢!”
這傳言,傳著傳著就變了味道了。
原本是關於燒刀子的,結果傳著傳著就變成了調侃王家了。
衛嚴那邊,聽到傳言之後,臉色非常不好看。
在他看來,那王明遠之所以阻止自己和秦國發生衝突,前往相州,只怕是他擔心自己去了相州之後,會妨礙他們王家發財吧!
因此,從訊息傳來的時候開始,衛嚴已經不允許王明遠參與軍中所有的決策了。
王明遠是有苦說不出,現在所有人都認為那賣燒刀子的就是他們王家的人,他們渾身張滿嘴也說不清楚。
而且,就算他們去解釋,也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王明達,或許,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嶺山城中,張奎冷著臉看著王明達,大有一種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砍了王明達的意思。
“張統領,這件事我並不清楚,但是,那燒刀子並不是我王家的人在賣,應該是有人栽贓陷害!”
王明達沉聲說道。
“證據呢?”
張奎冷聲問道。
“沒有,但是誰也沒有證據證明那賣燒刀子的人就是我王家的人不是!”
王明達搖搖頭。
“呵呵!”
張奎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王明達無奈的張張嘴。
他知道,張奎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意,但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證明那些人不是王家人。
因為王忠作為王家的大掌櫃,確實經常出入運城,他要說那人不是王忠,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王明達,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出入嶺山城任何重要場所,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在你那小院裡待著吧!”
張奎沉聲說道。
“張統領這是想要軟禁我?”
王明達臉色一變。
“隨你怎麼想,你可以離開了!”
張奎擺擺手。
王明達臉色一變,但是卻又不敢說什麼,冷哼一聲,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