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只是柔柔一笑。
江聞岸只看了一眼便被沈延拉著到角落坐下,只見沈延目不斜視,好似沒有看見旁邊的人一樣。
船上明明很寬敞,沈延卻扯著蒲團過來和先生擠在角落裡,面前的小桌上放著果盤。
二人都沒有動。
船開動了,音樂聲和潺潺水流聲相互應和,緩緩流淌。
沈延假裝湊過來與先生講悄悄話,實則將手伸到了他身後。
嘴唇湊近,輕輕觸碰他的耳垂。
怎麼了?江聞岸身子一抖,驚慌失措地看他。
先生別動。
抬眼只見一名染著蔻丹指甲的女子時不時暗戳戳地朝著這邊看,江聞岸立刻會意。
沈延沒有看過去,貼近了幾分,在彈琵琶的女子們看來就是二人在親熱。
還在看著這邊麼?
江聞岸眼神四處亂瞟,佯裝看船上的構造,實則不動聲色觀察著那些女子。
話音剛落,他感覺耳垂被人含住,情不自禁哼了一聲。
那名一直看著他們的女子似乎有些害羞,連忙低下頭。
江聞岸的聲音掩在樂聲之中:沒看了。
嗯。
耳垂變得溼潤,耳廓微熱,江聞岸感覺渾身酥酥麻麻,可以了嗎?
船駛至中央,沈延能感受到船速變快了,隨之變化的還有急切的樂聲,江聞岸只看見女子的手指快速撥動琴絃,發出令人緊張的聲音。
小心!江聞岸眼睜睜看著女子將琵琶一扔,手中換上一把匕首,朝著他而來。
他只來得及叫一聲,可身子卻在關鍵時刻動彈不得,這才第一次覺得電視劇裡車撞過去的時候那些站著不動的人也是可以理解的,當下他的腦子裡只有一片空白。
沈延目光一凜,抓起小桌上的幾顆小水果,腳下一蹬將木桌向前踢。
其餘歌妓已被這些動靜嚇得花容失色,哭哭啼啼地縮在角落。
那女子被絆了一下,接著手腕一痛,一顆水果結結實實地砸在她手上,匕首掉落,哐噹一聲。
與此同時,沈延撞開方才劃開的床板,迅速抱著先生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