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最後才落在已經被欺負得又紅又腫的唇上。
束縛著他的懷抱很是有力,然而這一次沈延卻無比溫柔,像在品嚐甜蜜的糕點一般細緻,又如同和煦的春風安撫含羞草,誘引他綻放,極盡纏/綿地用愛意將他包圍。
江聞岸徹底沒了力氣,窩在他的懷抱裡,閉著眼睛感受極致的親密。
這段時間以來沈延每天都抱著他睡,可是沒有一次如同此刻一般讓他安心。
沈延低頭親親他的頭髮,指尖纏繞微涼的髮絲。
他的聲音還有點啞:先生,你掐我一下。
嗯?江聞岸緩不過來,有些疑惑。
我怕是夢。
懷裡的人低低一笑,圈著腰身的手臂暫時鬆開,卻沒有掐他。
江聞岸伸手扯動他的衣襟,將領口敞開,他磨了下牙齒,終於在白皙的頸側面板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咬了一陣才鬆口,他抬頭問沈延:疼不疼?
嗯。沈延喃喃自語:不是夢。
一直到轉動輪椅抱著不願動彈的江聞岸到柔軟的床榻上,沈延才想起來還有很多話應該向先生解釋。
他抱著江聞岸,絮絮叨叨說起藍臨笙,說起邢淮。
藍臨笙是嵐族人,算是我的一個遠方表弟,邢淮是他哥哥藍臨簫的貼身護衛,那日先生見到的身影就是他,改日我讓先生見見,先生總該信我。
好。
我絕對沒有碰過他!而且他愛慕邢淮,這件事大家都知道。
江聞岸分心問了一句:那邢淮知道麼?
不清楚,不過我聽藍臨簫說他不好男色,想來應當是不喜歡的。
哦。江聞岸點了點頭,心裡嘆那藍臨笙或許註定要傷心了。
我從來都沒有碰過其他人。說到此處,沈延不由得有些委屈,那日那個小傢伙碰了先生,還差一點就要親上去了,可是先生沒有躲
雖然是他自己要求的,可沈延還是忍不住有點酸,你當時只要推開他,我就不會生氣的,可是先生沒有
他有些後怕,如果我不阻止,先生是不是就真的要讓他親你了?還真的會當著我的面
停!越聽越酸,越聽越奇怪,江聞岸不得不打斷他,他撐起身子趴在沈延身上,認真看著他:沒有如果,現實是你喜歡我,不願看我和別人親近,而我也喜歡你,自然斷斷不可能在你面前做那樣的事。
不管沈延會不會相信,江聞岸都覺得他務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
從現在開始,他不想再揹負著江聞岸的一切繼續生活了。
或許他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訴沈延一切,但至少要盡其所能向他解釋,他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
他眼簾低垂,有些猶豫:其實我那日和你,亦是我的初次,我也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人。